墨发长垂,紫发缠绕。同样的如玉美人,相依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仿佛他们本就应该这样。
感觉到脸颊上面温热当中透着一股淡淡茶香的呼吸,凤顷月觉得很不自然,从没有人靠她这么近过,虽然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仍旧忍不住眉头稍微皱起。
刚想说话,就听见了那个小风的惊呼。
“公子!”
凤顷月低下头,发现这个君随心轻轻一咳,鲜红的有些不正常的血弥漫在唇边,仿佛涂上了最为艳丽的胭脂,使得整个人显得有些妖冶。[
“你这妖女,快放开我们家公子,要是我们家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你你……”小风看着君随心吐血,第一次出现时候的那种稳重淡定什么的全都不见了,整个人犹如炸毛的小猫,目光犀利,恨不能立刻将凤顷月千刀万剐。
“吵死了!”凤顷月伸出右手,对着手中的白色粉末轻轻一吹,瞬间整个世界安静了。这个是由麻沸散的配方经过后天的加工,形成的如今名为‘一吹倒’的药。这个药的功能和麻沸散差不多,可以使人肌肉麻痹,没有知觉,但是根据用量很快就可以好起来,还可以帮助人解除疼痛。
当然,凤顷月制造这个东西出来的主要目的,是不想听见狼少白的公鸭嗓。不过,此时送给了那个小风。
由于站在门口,所以凤顷月吹过去的粉末很少。于是,就造成了。小风嘴巴张开,形成一个圆圆的O字型,然后全身麻痹,动弹不得,就连眼睛都有些直直的看向前方。而且,那个小风身后的一系列的佣兵,也都是奇形怪状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武子,过来把他搬起来。”世界安静了,凤顷月呼唤那个仍旧充当思想者的武随云。
“你就这么嫌弃我?”君随心轻轻靠在凤顷月的身旁,琥珀色的眸子当中,闪烁着纯洁与无辜,唇瓣微微的抿在一起,委屈的看着凤顷月的黑瞳,就好像是凤顷月做了什么□□人怨的事情了一般。
“你怎么可以动?”然而,此时凤顷月所在乎的不是这个,而是他吸了那么多的粉末,为什么居然可以动?他又没有解药。
“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凤顷月不等回答,立马抓住君随心的手腕,然后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君随心的症状表情。最后轻点了一滴君随心吐出来的血液,发现君随心的血液当中有着不知名的什么东西,透着一股茶香。一边检查,凤顷月的眼睛就闪烁着不尽的求知欲。
作为一个对于医学尤其是毒术痴迷的人来说,君随心的反应,让凤顷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却不知,她这个反应,让一干人等,差点喷饭。
正常的小姑娘,不是应该看见美男子都娇娇羞羞的,或者是饿虎扑食什么的。怎么这凤七小姐的眼神虽然是充满了好奇,但是总给人一种她想把君随心给大卸八块人然后好仔细研究研究的错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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