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聊聊天,谈谈感情,丰富一下业余生活嘛。”
“是啊,我现在觉得学习充满了动力,因为我听说她是个学霸,假如她将来十分有出息,而我却念了一个垃圾大专,也没脸去见她是不是。”
“嘿嘿,这么说我还拯救了你的命运了。你家里有没有什么意见?”
“家里能有啥意见,这是多光荣的一件事儿,我妈在外面跟人说起这个事时腰杆儿都直了不少,所以你别担心,我家里对她照顾的好着呢。”
何建勋心想若是申菲故意巴结戴斌一家,以她的口才和那迷惑人心的外貌,的确很容易得手,想想这申菲都是条三百多岁的老龙了,而且性别都很模糊,他就又有点为自己的兄弟悲哀,他拍了拍戴斌的肩头道:“兄弟,你现在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是你不肯努力奋斗,假如你发愤图强创出一片伟大业绩来,天下好女子多得是,任凭你挑选。还记得京东那个谁谁吗,人家创业的时候媳妇还在念小学呢,到最后还不是抱得美人归,所以别太着急。”
“大哥,你说得太对了,我自从竖立了伟大的目标后,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大哥,你对我的再造之恩无以为报,你只要有事告诉我一声,我是一定会帮忙的。”戴斌拍着胸脯说道。
何建勋摇头道:“你能帮我什么忙呀……慢着,我想你或者真能帮我一个小忙,今晚你和王春到我家来一趟吧。”
“有什么事呢?”
“我需要你们两个给我壮点胆,吓唬吓唬一个瞎眼的老头,你可别小看了那个老头子,人家估计是专业碰瓷的主,不但手底下很硬,背后还有人撑腰,你们两个最好装凶一点,再提个棍子或者菜刀什么的,我可不是叫你们来打架的,只要能镇住场子就行。”何建勋想起今天晚上那个瞎眼的老头就要到家里来,非要拿狗眼睛换自己的眼睛,这种手术能是私人诊所搞定的嘛,摆明了想讹诈钱。上次请黄毛出面去对付人家,没想到黄毛这么不中用,居然躺医院里去了,虽然结果有些意外,但在何建勋的眼中,如黄毛那种外强中干的货色,也就吓唬吓唬善良老百姓的,遇上狠一点的主那是肯定认怂。
一听说是去对付一个瞎了眼的老头,戴斌十分意外的道:“不是吧,大哥,你连一个瞎眼的老头子都搞不定?人家讹诈你,你也可以讹诈人家啊,你找个五六岁的娃娃,让人家故意跑瞎子前面去,被他撞一下就又哭又闹,你看他跑不跑,这是一些旅游景点的泼皮土著常用的招式,百试百灵的,乖乖让被讹诈的人掏钱。”
何建勋连连摇头道:“这种损招那是对付身体健康的人的,人家已经是个瞎老头了,我看这种招式不但讹诈不了他,反而被他讹诈还差不多,亏你想得出来。”
“要比惨是不是?也成啊,我记得你隔壁家奶奶年岁很大了,眼睛也不好,正当对,你让她出来和那瞎眼的老头碰一下,看到底是谁讹诈谁。”
何建勋叹气道:“可惜二奶奶已经被我妈调养的很好啦,再说就算她身体不好,我也不好意思使唤她。你别出馊主意,反正记得和王春来就是了。”
“好吧,我和春哥说一声,你就等着我们来给你长脸好了。对了,这个事要和菲儿说吗?”
“菲儿?你叫得可真够甜的,这个事别跟她说了,她现在需要的是安心静养。”申菲就是蜃龙的事已经有可能泄密,为防万一,少出来露面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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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开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天空已看得出繁星点点。何母在屋里坐立不安,不时抬头向着门外张望。
她担心的事无他,正是怕那位瞎眼的老头寻上门来。有时候想这个糟老头子要是路上出点车祸多好,一死百了,就不用担心接下来发生的事了。
何母甚至为自己有如此恶毒的思想而感到惭愧,可是仁慈换不来安宁,人家非要把一双眼睛的事情赖在自己的头上,换成谁都会咽不下这口气。
汪汪汪……一阵狗叫声从远处遥遥传来。
“哎呀,那个老头真的来了。”何母一下子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满脸焦虑的说道。
“怕什么,我有兄弟帮忙。”何建勋倒是坐的很稳,在他看来这个事也没啥大不了的,既然地痞流氓搞不定,那就实打实的凭本事来嘛,可要是说讲究真本事,除了戴斌和王春两个人是拉来凑数的,剩下的敖灵蓉和林锦花,随便拎出去一个,就够那老头吃一壶的。自己只是不想太过招摇,怕暴露了二人的身份而已。
戴斌和王春两个不愧是何建勋的好兄弟,天一黑就来了,戴斌手里提着根自来水管子,王春手里拿了一张弓。何建勋一看王春手里弓的样子,气得差点把他赶走,因为那弓看上去倒是很拉风的,类似于人家射箭比赛常用的折叠弓,可惜附带的几支箭居然是橡皮的,就是射在墙上就可以粘牢的那种。
何建勋调侃道:“春哥,听说你祖上是汉军旗的人,你这弓是家里祖传的吗?”
王春道:“不是啊,是我花了七百多块钱买的,你别看这箭头不怎么样,但弓是好弓,弓弦可以调的,可以加到五十斤以上的拉力呢。你不是说用来吓唬吓唬人的吗,我就带了这几根箭来。”
“也行,一会儿你们两个就站在我身后好了,我倒要看看那老头有多厉害。”
这边何建勋自以为准备的差不多了,那门外面也终于来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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