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想上哪儿去啊,方丈知道吗?”德弘大师担心枫林大师只是随便说说的,转头就去老方丈那里告状,说自己要赶人家走,那锅可不背。
“老方丈还不知道,我等一会就会跟他说。”
德弘大师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样子,堆笑道:“师兄也别说气话了,你离开永庆寺能去哪儿啊。我也是希望大家好,才点出你一些缺点,永庆寺到底不是宾馆旅馆,外面的人尽量少来。”
何建勋心想这和尚分明就是势利眼,可能觉得自己太普通了所以才欺负欺负自己,想当初自己和林锦花一起来的时候,人家对林锦花那个客气,这么不说让外面的人尽量少来呢?一想到林锦花的事,他突然记起了当初林锦花只是拿了个破牌子晃了晃,人家就客气的不得了,自己虽然没有林锦花的那块牌子,可是蒋洪的那块却在自己的手里。他伸手在两边口袋里一摸,却没有摸到,便问敖灵蓉和申菲道:“你们有没看见一块铁牌子,是蒋洪送给我的。”
敖灵蓉道:“是不是这一块?”她把手拿出来时,掌心里已经摆放着那块雕刻着古朴花纹的令牌,一面是一个篆字所写的‘无’,另一面是四头怪兽图文,正是蒋洪证明身份的无神令。这块牌子比当初林锦花拿出来的小了一点,镶边也比较普通,黑沉沉的并不引入注目。
何建勋道:“对啦。”他伸手接过,然后向着站在门口的德弘大师道:“你看这是什么?”
当德弘看到这块牌子时果然一愣,不止是他,连他身后的几个和尚包括枫林大师都面露古怪之色。德弘大师仔细一瞧,在回忆了片刻后,马上面露恭敬之色的说道:“原来是委员会的人,失敬失敬。”他很想把何建勋手里的牌子拿过来仔细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假的,可是又觉得这种事不可能作假,虽然何建勋的年纪实在小了一点点,不想是那组织的一员,但谁知道人家的跟脚是什么,万一真得罪了对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枫林大师也没有想到何建勋居然拿着这么一块牌子,初时有点惊讶,但随后却面露喜色,低声道:“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有这东西。”他根本不信何建勋是真正的令牌持有者,只有可能他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这东西对于旁人可能没有什么大用,枫林大师接下来要外出,所去的地方十分隐秘,有这块牌子的话可就帮了大忙了。
何建勋道:“我懒得拿出来,德弘大师非要说普通人不能进,我只好显露一下,现在我可以留下了吗。”对于为什么多一块牌子,就可以在佛门的地方畅通无阻,何建勋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潜意识以为是无神会的势力太过强大,佛教要想在其统治之下生存,肯定要有所屈就,否则那三十年前的破四旧就要重演了。而作为允许存在的条件,就要受到对方的监督,这分散四处的守门人说不定就有这监察之权,可以对地方上的宗教加以管束。
德弘大师十分客气的道:“随便留多久,随便留多久,枫林师兄,你好好陪着吧,我告辞了。”他和身后的几个和尚即刻转身,消失在了门外。
何建勋道:“这群趋炎附势的家伙,真是有辱佛门。”拿在手中的牌子正想收起来,却被枫林大师一把抓过,凝神看了看之后,便一边点头一边揣到他僧衣的大口袋里。
“咦,师父,你干嘛抢我东西?”何建勋愕然望着枫林大师,期盼他给予解答。
“先给我用用,等以后还你,再说你拿了这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只会引火烧身。”
“不是吧,这可是人家临死之前交给我的,我还要靠着它找东西呢。”
枫林大师摇头道:“你现在这个本事拿了它有什么用,别说是找东西了,就是去哪里找你都不知道。不如我帮你先去探个路,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找回那块镇龙石?”
何建勋道:“是有这个打算。”
“镇龙石被海会那个家伙拿了去,我也正要去找他,既然目标一致,那就更应该放在我身上了。你放心,我还会把这牌子还给你的。”
何建勋又惊又喜的道:“师父你真准备出山,去找海会他的麻烦去吗?不是我看不起师父你,海会大师的本事是真的不简单,反正我没亲眼看见过师父你施展什么大本事,别到时候打不过人家。”
枫林大师道:“都是佛门弟子能用打架来解决问题吗?我们这叫做斗法。”
“斗法和打架不是一回事啊?”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我懒得和你说。”这块牌子到了枫林大师的口袋子里,他是说什么都不会拿出来的,可怜何建勋从蒋洪手里拿了这个牌子后都没有仔细看过,就又落在了枫林大师的手中。
何建勋倒是很想亲眼看一下两位高僧的斗法,不知道会不会也是惊天动地的一幕大戏。
“我现在就跟老方丈说,离开永庆寺做我该做的事去。”枫林大师拿着空空的蒸笼再次出门,这次应该是去见那位永庆寺的老方丈去了。何建勋听枫林大师说起过,这位老方丈如此照顾枫林大师是因为在其少年时,被演心大师相救过,并且也传了一点点的真言咒,例如这护身真言咒法,就是演心大师传给他的,有着这层关系在,枫林大师才可能不靠马屁不靠交际就混了个知客的职位。至于说他是靠本事挣来的,反正这地方也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再大的本事和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庸僧都是一样的。
“我们怎么办?”申菲插口问道。
“回家!”何建勋心想自己若是再不回去,家里人都快急死了,兴许这个时候已经报案的都不一定。
敖灵蓉道:“你不怕我们会给伯父伯母带来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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