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太湖之前,何建勋特意又去了一次菜市场,他是去找那位水产店老板的。
说好了要个公的,结果还是弄了个母的,害得自己差点犯错误,而且以后一入梦就见到个小萝莉在面前,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胡思乱想的,风险性实在太高。他就想找那家伙兴师问罪来了。至于这家伙有黑道背景,开玩笑,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何建勋,现在对于那些小打小闹的地痞流氓,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老板,你还记得我吗?”当何建勋出现在这位满脸横肉的仁兄面前时,他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的坐在椅子上抽烟。看到何建勋时略一回想,就记起来了他是谁。
“哦,小兄弟不是来买蚌的嘛,那蚌还中意吗?”店老板堆着笑脸问道。
“我说要个公的,你给我弄个母的,你说我中意吗?
“咦?是公的没错啊,黄毛亲自告诉我这就是公的,养那么大连一颗珍珠都没有的家伙,和鸡不下蛋有什么区别吗,不下蛋的鸡肯定是公鸡。”店老板信誓旦旦的说道。而他举出来的歪理,和当初何建勋所想的几乎没有区别。这便是无知者无畏,想当然以为自己是正确的。
何建勋感到脸上有点发烫,那是羞愧导致的,既然自己也曾经这样子认为的,凭什么批评人家孤陋寡闻呢。
“老板,这事就算了,那黄哥呢,我还是找他算账好了。”
“我去叫他来,你等着。”店老板很干脆的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冲着里面嚷了几嗓子便挂断了电话,说道:“他马上就到。”
没过多久,在菜市场后面走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那位头发染成黄色的小黄毛,而另一个则穿着一件大号风衣,把帽子解开,罩在了自己的头顶,使人看不出其真实面目。可是那身形带给何建勋很熟悉的感觉。
二人也看到了站在的何建勋,那黄毛和何建勋可称不上什么朋友,只是出于忌惮不想再找他麻烦而已,偏偏他不去找何建勋麻烦,现在何建勋要来找他了。
“这不是何兄弟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黄毛也堆着笑说道。可是他笑的很勉强,完全就是皮笑肉不笑。
何建勋瞥了他一眼,说道:“做生意讲究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如果你搞错了货是不是要补偿对方的损失呢。”
黄毛一愣,他看向那位店老板,店老板道:“小兄弟说你搞错了河蚌的公母,拿个母的忽悠了他。”
黄毛愁眉苦脸道:“大哥,买河蚌还要挑公母,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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