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裙女子赫然是东家最小的女儿东新月,上次去云海参加武林大会,因为受到截一脉后天战先天的刺激,亦是向先天发出了挑战身受重伤,被姜峰救治过。
东新月撇撇嘴,小声说道:“书有什么好看的,外面的世界多好玩啊,我看小弟都不舍得回来了。”
红裙女子淡淡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你不喜欢看书说明你还看不懂书,以后要多看看才是。”
东新月冒出一脑门黑线,心说你就是颜如玉,还看什么颜如玉啊。
她脑海忽然闪现一抹灵光,上下打量红裙女子,靠上前去,偷偷的小声戏谑道:“我听说那个家伙也在武林军中哦,他五年前就说喜欢你了,怎么,真的不动心?”
红裙女子淡淡看她一眼:“看书。”
“一年破先天?”
一座剑气满山林的池子内,有一人走出剑池,他身着一袭粗布麻袍,手提一柄比他大半个腰身还粗的巨剑,他轻轻低喃,随着他的话语出口,好似有无数剑气从他体内横亘出来,将他身周的半丈空气都割裂成了无数碎片。
池外一个年轻男子颤栗加绝望的看重他,以往他本还有一分和他争胜的心思。
可现在,他只剩下了仰望。
颤栗的年轻男子赫然是七剑宗年轻一辈极为绝艳的人物,曾代表七剑宗去云海参加武林大会的剑恒心。
而麻袍男子,则是七剑宗首席大弟子!
“五年破宗师?呵,还真当自己是神了吗?你说的是军方那种以压榨自身潜力与寿命的宗师吧?可若没有了命,成就宗师又还有什么用?”
大街小巷中,一个穿着破烂衣服,好似极为狂莽的男子哈哈大笑,对姜峰充满了讥讽与不屑。
“先天?宗师?我后天还未胜过先天,怎能破先天啊?”
华夏京都,旋游跆拳道会馆,有一人抬头看着秦岭方向,他轻抿双唇,喃喃自语。
……
各大世家各大宗门,当听到了姜峰让西门独秀传出来的话后,有不屑有讥讽有玩味还有可笑。
一年破先天五年破宗师,即便是上三家都没有这种底蕴啊!
你,何德何能能有之?
…………
不过这些姜峰就不知道了,他也不必知道,因为此刻,他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调教截一脉与西门独秀!
伏牛山深处,武林军基地中,一座万米跑道内,截一脉与西门独秀已经连续跑了十圈了。
十圈之后不说截一脉这个没经历过军事训练的人,就连有着不俗特种兵体质的西门独秀都摇摇晃晃,脸色苍白,觉得天旋地转,好似随时都会倒去。
“他娘蛋的,那个混蛋这是在耍我们吧?”
截一脉不愧是年轻一辈第一人,跑了十万米之后还能爆出通红的粗筋气喘吁吁的低吼。
他眼中有着杀机涌现,心想要是姜峰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话,他绝对要一拳轰死他。
幸好,幸好快要完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截一脉松了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终点,深缩一鼻子,从未有一刻这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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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不是想杀他吗,为何还想着要完成他的任务?
截一脉呆滞,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了?
唔,既然如此,那就先完成任务再杀他吧。
截一脉本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尤其还在这个时候,但忽然脑中灵光乍现,觉得完成任务和杀姜峰,完全是两回事儿嘛。
他忽然有些得意洋洋了,谁说老子只有四肢发达的?
第五肢同样发达嘛。
但就在此时,本已精疲力尽到极致,恨不得就此一睡不醒的截一脉和西门独秀,忽然全身毫毛倒竖,疲累到极致的肌肉鲜血刹那间紧绷的好似一块石头。
因为他们感受到了,无与比伦的杀意!
“卧槽,那混蛋真的想杀了我们啊?”
截一脉看着从四面八方将整座天空都占据了的凌厉飞叶,心脏紧绷的凄厉大吼。
暗中姜峰一旋手,掌里乾坤,不单单只有掌里才有乾坤的,漫天飞叶皆在他一念之间!
“三个月的期限,谁能跟上我的脚步?”
姜峰迅猛一挥手后负手在身后,低语轻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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