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纳妾算不上什么大事,不过好歹也是喜事,所以这一夜整个鲍家寨都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徐璟本来是代表徐家庄而来,但因为今天鲍渠把一营团练交给他,徐璟连鲍渠的纳妾都顾不上,整个下午都在和宋三、吴仲几个人商讨练兵的事情。鲍家寨乡兵共有三营,第一营为全副武装的佃农、流民青壮组成,徐璟现在为这一营的团练使,副团练使为鲍家寨出身的两名前唐老兵。第二营是宋三为团练使,共计两千二百名青壮,前青州刺史府护院孙圭担任副团练使,这一营主要是预备役,所以装备只有白蜡红缨枪不说,训练也非常的简单,主要还是以务农为主。第三营不用问也知道是战奴营,吴仲已经正式成为战奴营的团练使,不过短时间内他只是对战奴营进行管理而不是训练。虽然现在只是管理,不过吴仲已经在暗中开始接触这些战奴,他准备先挑选出来几百没有逃跑心思的战奴来进行训练,至少保证自己这位乡勇团练使不是一个光杆司令。晚间的洞房前夕是最热闹的时候,虽然因为身份的缘故宋三和吴仲他们并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但徐璟身为徐家庄的二公子,他却是能够在酒桌上喝一杯酒的,不过比起同宋三和吴仲他们的交谈,眼前的攀谈让他觉得十分无趣。鲍渠纳妾做为朋友徐璟自然是高兴的,可身为未来的二舅哥,徐璟又不太喜欢,尤其身边的这些乡绅地主不时的在暗中挑拨徐家庄和鲍家寨的关系,这是最让他厌烦的事情。而身为此间的主人,鲍渠也不能抛下这么多人跑回新房,虽然他很期待,不过既然是纳妾,人家客人也带着礼仪而来,那他鲍渠无论如何也不能失礼。“鲍家主,这外面的青芽看着陌生的很,难道是新作物?”“鲍家主,你这乡勇倒是雄壮,黄县的匪患问题还希望您能多多承担一些。”奉承的、夸赞的,不管对方说什么,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他们绝无善意,那试探和挖坑的多半都是在等着鲍渠倒霉。鲍渠不欲理会,所以只能装着喝多,东拉西扯的搪塞着这些问题。一场酒宴一直折腾到半夜,乡绅地主们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们一致决定多留在鲍家寨一段时间,只希望能够多看出来一些问题。黄县大小世族不下百余,互相之间都是竞争的关系,你强则他弱,他强则你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鲍家寨突然实力大增对周围地主来说并不是好事。这些家伙的想法鲍渠自然看得出来,不过他没有遮掩的意思,除非他们也是穿越而来而且还带着空间接收器这个大杀器,否则一切都白说。很少有人知道今天实际上是双喜临门,前些天鲍渠在孙家带来的行礼中找到一副孙樱祖父的画,而就是这幅画在今天白日的时候卖出260万的高价。本来鲍渠的账户中还剩下70万,这一瞬间就回到巅峰时期,330万的资金已经足够鲍渠挥霍一段时间。其他的鲍渠暂时没有心情,但是整套的装备鲍渠是实实在在定下2000套,这就是50万,不过发财的鲍渠并不在意这点小钱。鲍家寨虽然有玉米可以充饥,不过全凭借玉米也不现实,算计着鲍家寨维持3000私兵已经能保证自身的安全,再多对务农和粮食都会有影响。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神童诗》的四喜篇,这四句话其实不单单是四大喜事,同时也是人们最盼望的事情,所以今晚的鲍渠很高兴,理智让他东拉西扯应付着这些商人们,但情绪依然让他大饮三百杯。摇摇晃晃的从前堂回到新房,来到门口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的粗使婆正在讲解一些闺房中的事情,虽还没有进门,但鲍渠已经想到屋内孙樱满脸通红的模样。嘎吱!木门突然被推开,让鲍渠没有想到的是,不单单孙樱在这里,小丫鬟巧儿竟然也在,鲍渠没有想到的不光是这一点,眼前满脸通红的并不是孙樱,而是小丫鬟巧儿,至于孙樱……身穿红袍、红盖头的她暂时看不到表情。“少爷!”粗使婆和巧儿急忙的站起身,鲍渠没有理会她们而是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个静静坐在床边,身材曼妙的女子身上。“出去吧!”挥挥手鲍渠开始赶人,粗使婆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被鲍渠一瞪,那本要说的话瞬间想不起来,脸色发白的匆匆离开。带着丫鬟临离开房间的时候粗使婆看到鲍渠已经朝新娘走过去,至于旁边的两杯酒根本连看都未看,摇摇头心里暗叹一声,自家知书达理、美貌温婉的姑娘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粗人?小丫鬟巧儿也白嫩小脸红的几欲滴血,刚刚被普及知识的她很明白自家小姐要经历什么,更让她心慌的是身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她今晚要在门外静候,以备小姐承受不住而进去接替,这也是粗使婆今晚讲解时一定要让她在场的原因。旁人都已经出去,孙樱虽然看不到,可她能够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听出鲍渠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就在她紧张的脑海一片空白的时候,只觉得头上一松,随后鲍渠的那张大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鲍渠的目中全是欣赏,孙樱本就绝色,这一番打扮更是让她增添三分别样的魅力,酒劲加上身体本来的冲动如何还让鲍渠忍得住?孙樱只来得及说一句别就被鲍渠用嘴堵住,伴随着呜呜呜的声音孙樱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门外静候的巧儿自然能够听到里面的声音,可她捂着耳朵不是,站在这听也不是,最重要的是,因为房屋里的动静她的小腿都有发软。就在这个时候屋里突然传来闷哼,随即就是鲍渠恼怒的咒骂。屋里发生了什么?原来鲍渠只顾着把孙樱压在身下却忘记穿上那些零零散散的红枣、花生、莲子等东西,虽然带硬壳的没有,可鲍渠的重量下来依然让孙樱疼得忍不住想要叫出来,不过她的嘴被鲍渠堵着,然后……鲍渠狠狠的把床上的东西用胳膊扫到地上,嘴角全是鲜血,孙樱的嘴里也有,不过那很明显不是她自己的。舌头和五指一样,只要伤到都是锥心之痛,如果不是这样鲍渠也不会这么的恼怒,当然这样一来他也清醒很多。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很紧张的孙樱见到恼怒的鲍渠莫名有一种想要笑的感觉,对鲍渠的惧怕也平白去三分。孙樱的心突然静下来,她细细的观察着鲍渠,不管鲍渠如何,粗人也好、相貌丑陋也好,这终归是自己的归宿,自己未来的丈夫,一生需要效忠的对象。其实他也蛮好的,自己一来就把家中的大权交给自己,这可是“妻子”的特权,另外这纳妾的事情本来小小操办一下就可以,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邀请四邻前来,好像黄县的县令也有送来贺礼。自己本就是一介奴隶身,那些前朝官员家属很多结局都非常凄惨,就她知道的前青州录事的一名小妾,也许是姿色非凡的缘故,她过的几乎就是夜夜陌生郎的生活,还有一位县令的女儿,她被山东一位青年俊杰买走,具体的生活如何她不太清楚,但就一些传闻,那位俊秀公子好像有殴打小妾的习惯。鲍渠是粗人没错,但他并没有打女人的习惯,虽然他曾经恐吓过自己,可孙樱看得出,除非突破鲍渠的底线,否则他绝不会那样做,而鲍渠的底线……就如今的道德而言已经宽松到极点。鲍渠的相貌也不英俊甚至算是丑陋,可俊秀又有什么用?难道就能保护的了自己?孙樱啊孙樱,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想的很多,但实际上不过几息,鲍渠稍微习惯舌头带来的疼痛后,抬头准备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但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刚好对上孙樱温柔似水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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