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面的温度如何,但是,丁陇的手掌心很烫。
丁矜师能感觉到,丁陇握着她的动作,越来越紧,她抬眸去看他,却忽然对上他深邃的黑眸,她似乎看见他眼底的笑意,如三月春风一般和煦。
丁矜师恍然失神,是她入戏太深?还是他演的太真?
为何,她竟然能在他的眼底看见一种叫做欣喜的东西?
奉了茶,丁陇直接将丁矜师抱出了丁家的院子一直到上了车,鞭炮跟着婚车队一路放着,遇到有孩子围观,喜糖也一路撒,丁矜师看着车窗外,看着行人瞩目望着她忘记了前行,这一刻,她才有一种,原来,这就是结婚。
“在看什么?”从上车,丁陇的手就没有松开过丁矜师的手,见丁矜师饶有兴趣的盯着车窗外看着,他往丁矜师边上靠近在她耳边低声问了句。
丁矜师回过头朝他一笑,问道,“你紧张吗?”
丁陇的胸腔明显的在微微的抖动着,他在笑,发自肺腑的在笑。
“紧张,你呢?”丁陇反问。
“本来还好,但是,我在楼上的时候我爸和我说了很多话,一说,我就开始紧张了,总感觉好像是真的一样。”主婚车的司机是丁陇的助理,但是,担心话被听去,丁矜师回答的声音还是刻意的压低。
“什么叫做好像是真的一样?这本来就是真的?这就是我和你的婚礼。”丁陇和丁矜师玩起了文字游戏来。
丁矜师扁扁嘴,张张嘴,有不知道能反驳什么,所以,只得看了眼丁陇翻了个白眼又移开了眼眸。
十一点,婚车达到了举办婚宴的酒店,宾客已经来了一部分,而丁陇的父母和亲人也都到了。看见从婚车上下来的新人,大家眼睛都看直了。
到场的很多人都见过了丁矜师和丁陇订婚时候的穿着,那时候的丁矜师已经漂亮的叫人赞不绝口,但是,今天,一身红色嫁衣的丁矜师在丁陇的牵着下一步步朝着大家走近,暖风动着她的大红裙摆,仿佛一朵朵鲜红的牡丹在她脚下盛放,她的步子缓慢,眉眼带笑,当空高挂的太阳,也耀眼不过这一对新人的笑容。
十一点半,婚宴正式开席,虽然没有西方那种婚礼进行曲作为背景音乐,但是,宴厅放眼过去都是红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一阵喜气洋洋。
当着宾客的面,丁矜师敬了公婆茶,改口叫了爸妈得了红包以后就要去后面的化妆间换下这一套厚重的大红嫁衣。
她身上这套嫁衣是丁父特地找人定制的,有些还原古代嫁衣,所以,穿在身上是一层又一层,也好在,现在天气凉快,这样正好也保暖。
嫁衣无疑美的叫人心生艳羡,但是,穿的却不便于走动,因此,开宴敬了茶以后,丁矜师就要去换成礼服等会儿要一桌桌的去同宾客敬酒。
“我和化妆师去就好了,你们也折腾了一个早上,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丁矜师同陈珊和周晨月道,然后看向丁陇,“你在外面和爸妈先招待下客人,我进去换个衣服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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