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丁陇和丁矜师说话,丁矜师一直都在敷衍的回答她,就是他故意拿话去刺她,丁矜师就像没听见一样埋头吃饭不做任何搭理。
丁陇微微蹙眉,看着面前好像很认真吃饭实则没有吃多少的女人,心里暗想,丁矜师今天怎么了?
吃过饭,丁陇把碗筷收了,等他再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杯果汁,见丁矜师正坐在沙发上好像正在用毛巾擦头发,可实际是在发呆,他拿着果汁走了过去,“看你晚饭没吃多少,心里有事所以胃口不好?”
丁矜师接了果汁放到唇边喝了两口,摇摇头。
丁矜师不说,丁陇知道,问了也白问。
“坐好。”丁陇出声说了句,然后在丁矜师的身边坐下,伸手接过了丁矜师手里的干毛巾接过了帮她擦头发这件事。
这活丁陇不是第一次做,丁矜师臭毛病不少,明明很懒,可事关洁癖却勤劳的很,经常大晚上也好洗头发,偏偏她现在的头发又长有厚,她时常擦着擦着就直接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到了后来可都是丁陇看不下去帮她擦的头发。
丁陇在帮她擦头发的时候,丁矜师就靠在丁陇的身上,随着丁陇的动作,她的脑袋跟着丁陇手里的头发一点一晃的,要不是表情有些呆滞,看上去,还略微可爱。
“丁矜师,你以为丁陇真的是爱你所以给了你那么大的订婚宴又要娶你?你太天真了!你真的以为去年你和丁陇即将订婚的消息是我顾恩传的?我说你们也真是太有趣了,不过就是在餐厅我们大家见了一面而已,第二天,你和丁陇要订婚的事情就人尽皆知,周晨月他们还以为是我顾恩做的呢!你们也太不长脑子了,我顾恩要是我这么大的本事,当初为了拆散你和兰励,何至于要用自己的命去拼?丁矜师,不管你信不信,我就告诉你,那件事是丁陇自己找人做的,至于原因我想,你应该自己能想得明白吧?”
“八成是看我兰励表哥会把你抢回去。但你也别以为丁陇对你有多爱。在我看来,丁陇对你最多不过是算计你,丁陇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他退了伍,人脉却还未打开,他的那个丁家在生意上帮不了他太多,但是,你父亲人脉广,你不知道吧?丁陇的公司有今天,你的父亲帮了他不少忙,我想,你父亲也从丁陇的手里弄了不少钱吧?一个要钱,一个要利,丁陇娶你不是最好的结果吗?所以,你丁矜师不过是稳固你父亲和丁陇合作的一个工具,一个被两个男人玩弄在手掌心的棋子,你还觉得丁陇有多爱你?男人装起深情还真是叫人觉得可怕,特别是丁陇这样八面玲珑的男人。”
这些,都是顾恩在餐厅时候和她说的话,从餐厅出来以后,丁矜师的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想着,工具,棋子?
丁矜师胎膜看向正认真的帮着自己擦头发的男人,这样的小事,他对她一向不会有半点的不耐,他的脸上,找不到半点的敷衍,在他眼里,她丁矜师真的是一个工具和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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