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腾虽然和本地农民进城一样背着背篓,但是,老板也是人精,看贺腾在长相就在知道贺腾不是本地人,再看贺腾衣服穿着都很讲究,他就知道,没准,这个顾客有戏唱!
贺腾还真是给老板说动了,他是不懂什么红碧玺绿碧玺的,他只知道,这个坠子特别漂亮,特别适合他媳妇。
一想到贺芷兰皮肤白,戴上这个坠子一定好看,贺腾便动了心。
只是,一问价格,贺腾啥了。
一个坠子,还不包括项链就要去掉他将近半年的工资,当然,不是贺腾不舍得给贺芷兰买,而是,他今天出门没带这么多钱。
虽然放在贺芷兰那的钱是有够买下这个坠子,但是,两人在这里住还不知道要多久,要花钱,所以,钱不能都花在买这个坠子上。
贺腾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看着那个坠子,最后,还是离开了店铺。
之后,贺腾在四周转悠着,一颗心,就老惦记着那颗漂亮的红坠子,就总想着弄回去送给贺芷兰,她瞧见了,肯定会喜欢。
他可还记得,贺芷兰找他讨过礼物呢,他也记得,当初陈政委出远门的时候给他媳妇带了一条丝巾回去,把政委媳妇给开心的好几天都一直戴着不舍得摘下。
耗够了时间,贺腾才又和林潺打了个电话回去,最着急的,自然是问清楚贺芷兰现在身体的状况。
“贺木头放心吧,芷兰的心理医生说了,这是好的现象,因为你陪着,她就不怎么发病了,人也说了,对于贺芷兰而言,最好的良药就是你这个丈夫陪着,她心情舒畅。”林潺也是跟着放心了,“没准等芷兰回来了,她就不治而愈了!这倒是因祸得福!”
“那就好。”这下,贺腾是终于不用提心吊胆总担心贺芷兰哪一天突然病发变得更严重了。
就在林潺准备挂电话的时候,贺腾又突然开了口,斟酌了下,找林潺借了钱,“这笔钱等我回去还你,或者,你要是等不及,你让冬雪去我部队住的地方,家里床头柜有存折,让她取给你。”
“你可就拉倒吧,我林潺是缺那点钱的人吗?要不是顾忌你的男人,爷就是不要你还都可以~当然,如果,你要把冬雪妹妹压给我抵债的我,我可就一百个乐意了。”林潺嘿嘿的笑了声,这才正正经经的关心起贺腾和贺芷兰在这边的生活,“你们带去的钱不够?要不要,多给你寄一点?”
“钱够,这钱是我自己要用的。”贺腾道。
这些年,他的工资和补贴都提高了,家里也没有什么费钱的地方,虽然,他和贺芷兰复婚之后,他所有的工资和补贴他都交给自家媳妇收着,他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但是,想想,应该够买那个坠子。
中午一点,贺腾去和牛里三人碰面,四个人一块在县城吃了午饭,这才又坐了大巴回了镇上,等回到家,太阳也都要下山了。
贺芷兰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就从堂屋走了出来,一瞅见贺腾背着背篓,一时间没忍住直接扑哧笑了出来,“你这么大一个块头这样背着小背篓怎么看怎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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