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哥们心里烦乱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陈寒烟打过来的,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摔在地上。慌忙接起来,只听陈寒烟说,她找到曹鹰飞了。听了这第一句,我一颗刚兴奋起来的心,登时一落千丈,你才找着他啊,看来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到了。
不过陈寒烟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我大声笑出来。
“我跟曹先生已经下了火车,正往医院去,你现在在哪儿?”
“我就在医院!要快,过了十二点,孩子就没救了!”我冲着手机激动的大叫。
牛医生欣喜的问:“找到帮手了?”
我点点头,一时高兴的说不出话,竟然还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虽然曹鹰飞请过来,并不代表着能破解孩子的胎结,但起码是一个希望。
二十分钟后,曹鹰飞和陈寒烟出现在病房门口。
“卫钢,你不用说了,我都听烟烟说过了。”曹鹰飞跟我挥挥手,这老家伙,还是那一脸欠扁的冷傲,但此刻看起来却十分的亲切。
他探头往病房内望了望后,马上回头说:“准备十只鸡头,要刚刚杀死的,而且全是公鸡。另外鸡血二钱、朱砂二钱、毛笔一只、黄纸一张、五色绸缎一块。要马上,不能超过二十分钟,否则就来不及了!”
范一卓复诵一遍无误后,飞快冲进电梯。我登时松了口气,刚才他往病房里瞧的时候,我唯恐会说出没办法。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担心确实挺多余的,这本来就是鬼宗的一种邪法,曹鹰飞要不不懂怎么破解,那谁还懂得?
这二十分钟时间内,毕灵香又闹腾起来,但曹鹰飞从我手上夺过红绳,捏诀念了几句咒语,立马让她再次躺下。哥们眨巴眨巴眼,这也太利索了,哥们刚才自以为挺得意的斗鬼术,跟他一比那就是个渣!
曹鹰飞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把铜钱,用红绳串起来,一边问我具体情况。我把今天上午别墅改地气的事说了,老家伙点点头:“做的不错,这是第一步,必须要从神像上拔出血煞厉鬼,否则根本解不开胎结。”
我又松了口气,哥们惭愧了半天,白惭愧了,原来改地气是必须要做的,并且是第一个步骤,那我就不是胡来。
十五分钟后,范一卓抱着一大堆东西跑回来,跑的有点急,竟然出了电梯便摔了一跤,东西撒了一地。陈寒烟和牛医生慌忙过去帮他捡起来,曹鹰飞接过后,先把朱砂和鸡血给牛医生,赶快调和在一起,然后将黄纸迅速折叠撕成符纸。老小子手法挺娴熟,三十年没做这种事了,居然一点都不手生。
裁好符纸他让我把红绳串号的铜钱,挂在门头上。这时牛医生调好了朱砂和鸡血,他提起毛笔,一口气画出十道符,交给我将十只鸡头分别包起来。他跟着又将无色绸缎铺在地上,用毛笔蘸了朱砂和鸡血,在上面画出一道咒符:“天圆地方,律令九章,神将感应,小孩吉昌。谨请:南斗六郎、北斗七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好了。卫钢,你跟我当助手,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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