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忍着怒意,准备跟人走的时候,被服务员拦住了,“这……”
他看了看地上倒着的秦初,有些不知所措。
“你拦我们做什么?刚他都说了这钱包不是他的了,这么多人都听着呢!”唐晚快速道。
“是这么回事没错,可……”
“腻腻歪歪什么,非得把事闹大是吧!”这会温竹宿舍请客的那小姑娘也回过神了,色厉内荏道。
那歌舞厅的人也怕这事真的闹大,先放走一个,等这秦家的,醒了弄个死无对证的,也比俩家都赶来,事闹大了要好,他这小庙,可经不起这么多大佛折腾。
给下面人一个眼神,放行,唐晚众人则是快速离开。
唐晚扶着温竹出来的时候,秦思萍正好坐着大哥的车来接人,她这接到电话后就来通知大哥了,这速度老快了。
“她乡巴佬来这做什么”秦思萍冷哼一声,想起那里面的二哥,急匆匆的往里面跑。
唐晚跟温竹拦了两拉车的,这才回到了家。
到家后这脸就黑了下来,温竹自己知道做的不对,赶紧上前来说着好话,“唐晚,唐晚我错了,我一定会从这次事情里得到深刻的教训”
唐晚到底跟她生不了气,这脑门也嘶嘶的疼,白了两眼,声音清脆开口,手指头跟老佛爷似得翘着,“你啊,我可管不了你,等回去让温爷爷好好教训教训你!”
温竹知道,唐晚这是软化了,赶紧上前表着衷心,不过想到今个她的英勇,温竹大加夸赞,“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啊,就用脑门撞上去了,吓得我一激灵,不过,多亏你本事,咱们才能顺利脱身”
唐晚拿着镜子,看着额头,“我手那是被占着,不然我能用脑门吗?这会都给我撞个大包来了,快给我弄点冰块来,可别让我毁容了”
这会在把袖子撸出来,好家伙,手腕一大片的青紫。
这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呢。
想起当时他看着自己,叫妹妹的模样,如果不是真的疯子的话……
摇摇头,温竹这会已经拎着东西进来了。
二话不说的往她脑门上贴,唐晚被她冻得一个激灵,拿着她手,把那冰块弄下来。
“嘶,你想冻死我啊!”
温竹也挺委屈的,“不是你说要我拿冰块给你贴吗?”她找冰找的可艰难了,专门去水缸里砸下冰块给她用呢。
唐晚觉得脑袋更疼了,“我是说,你就不能给我找个布啊啥的包裹住冰块啊,你这么弄,我是透心凉心飞扬啊……”
外面寒风阵阵,屋内笑声迭起,俩人似乎忘却了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这个年纪带来的美好。
歌舞厅内,秦家人到访,让一众人等都带着些许的沉默,将醉晕晕的秦初放在休息室,秦景在跟着大夫检查他的身体。
而秦思萍则是把当时见证了一切的服务员叫出来,趾高气昂的质问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我,我们也不大清楚啊”男人被秦思萍逼得面红耳赤的。
“不清楚?这事你全程看在眼里会不清楚!要不说,是不是想让我大哥来……”
听她说,要让刚才那个男人过来,服务员打了个寒颤,“我,我说,其实,就是秦先生喝醉了,以为拿的是别人的钱包,就起了矛盾了,也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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