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晓君这副正在气头上的样子,喜儿摸了摸自己那张之前被王晓君扇过好几次巴掌的脸,即使是心里有话,也硬是憋住了没说。
却不料那王晓君一个人生了会儿闷气之后,转而又禁不住向那喜儿问了道:“喜儿,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喜儿见此时王晓君的气应该已经消了许多了,犹豫了半晌,便又回了她道:“娘娘,奴婢……奴婢认为……”
“喜儿,你是不是觉得,本宫对你不好?”
喜儿支支吾吾地,还未说些什么,转而听王晓君这么一问,便又立马吓得惊慌失色了。
随即便跪在地上,生怕王晓君突然又大发雷霆,随即便鬼砸地上与她解释了道:
“娘娘,奴婢不敢啊,娘娘是喜儿的主子,是这宫里对喜儿最好的人了,喜儿对娘娘绝对是忠心不二的,奴婢又怎么会认为娘娘对奴婢不好呢。”
“是吗,那你害怕本宫吗,是不是觉得本宫很残忍。”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在奴婢眼里,娘娘做什么都是对的。”
王晓君一听,扬起嘴角便出现了笑意。不管喜儿心中有什么怨言,也自然是不敢明着让她王晓君知道的了。
“那既是这样的话,喜儿,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或者说,你能给本宫出个什么好的主意。”
喜儿一听,只思索了一番,随即便想到了一个法子。遂又与那王晓君说了道:“娘娘,喜儿觉得,关于这件事,想要法子其实还是很简单的……”
“说来听听。”
“娘娘,奴婢觉得,皇上现在突然对云妃娘娘这么好,不管这其中原因如何,也不管咱们有多不服,但是在这后宫之中,自然是会有人比任何人都会不高兴的。”
“你的意思是……”听喜儿这样说,王晓君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
“奴婢正是这个意思。”喜儿遂又笑着与王晓君说了道:
“娘娘,您想想看,皇上一直以来最宠爱的人都是皇后娘娘,这突然就对云妃娘娘这么上心,而这样的事情要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那到时候云妃娘娘得罪得可就不止是娘娘您一个人了。”
听完喜儿这番话,王晓君随即便又乐了,方才恼火的心情一下子全都烟消云散。
“喜儿,没看出来啊,你现在是越来越又脑子了。”
听到了王晓君这样的夸赞,喜儿也变得神气起来,随即又回了那王晓君道:
“全凭娘娘的谆谆教诲。”
秦流素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了。头脑昏昏沉沉,毫无意识,也想不起来任何事情。
拖着一副没有力气的身躯,秦流素从床上爬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又是在和清宫里。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又来到了这里。
秦流素只想知道,这独孤翼到底又想干嘛。
思索之余,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秦流素起身正要去外面看个究竟,不想独孤翼此时正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见秦流素便开口与她说了:“你终于醒了。在寡人的宫里睡了这么多天,睡得舒服吗?”
“这么多天?”秦流素这一听便感到疑惑不解了,她醒来的那一刻可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好多天了。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怎么会睡了那么多天,还有,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你问寡人你为何会在这里。怎么,你这几天是睡傻了吗,不在寡人的宫里,那你应该是在哪里。”
听独孤翼这样一说,秦流素努力地回想了一番,凭着那模模糊糊的印象,忽地想起了自己在浣衣房的场景。
没错,她本就是在浣衣房的。她翻了死罪,是独孤翼把她送去了浣衣房。她在那里还见到了昔日的贴身宫女莲儿。莲儿还在怨恨着她。
除此之外,还有那管事的婆子。那管事的婆子不知为何,只针对她一个人,让她做比别人多了几倍的活儿,还不让她吃饱饭……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想她那样又凶又不讲道理的人。
这一幕幕场景随后都一一浮现在了脑海里。秦流素又不禁回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她病得好威武一点力气的夜晚,管事的婆子将她从床板上拖了起来,将她观在了门外,让她连夜去洗那一堆衣服。
而她却只拖着那疲惫的身体,在那寒夜中睡去了。睡得毫无知觉。
至于自己为何会在这里醒来,该是因为独孤翼吧。应该是她将自己带回来的。
可秦流素心中却并没有一点感激之意。
将她扣在这宫中的而是独孤翼。定她罪的是他,把她送去浣衣房的还是他。现在他又像个好人一般将自己救回来。
他到底想要怎样,又有何居心,秦流素也不知道。
看独孤翼此时看着自己的神情,秦流素禁不住又与他说了道:“看什么看,你以为我会因为你救了我就而感谢你吗?”
边问着独孤翼话,秦流素下意识地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见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便又无法淡然地朝独孤翼问了道: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是谁给我换的,你换的吗?”
“你是寡人的妃子,难道还有什么寡人不能看的吗?”
“当然……当然不能看了。”
“那你认为谁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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