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p,我的牙根咬了咬,真想冲上去把他爆揍一顿。
“不过,我们两个人拼酒实在无聊,不如立下个彩头?”
杨帆说着一脸戏谑的挑衅着我。
m的,家庭煮夫也是有血性的。
“你说,怎么个赌法?”
杨帆拍拍了手掌,笑着站了起来。
“谁先倒下,谁脱光衣服在舞池里跳一段钢管舞,怎么样,敢不敢接?”
我顺着杨凡的手指看向一楼的舞池,疯癫的狂欢正演的激烈。
一切能折磨人的游戏,都是纨绔子弟的最爱。
虽说酒吧私底下有不少龌蹉,但明面上总归是有所顾忌的,玩归玩,疯狂也是有尺度的。
脱光了当着众人的面跳钢管,这个赌注不可谓不大,尤其是这些死要面子的上流人。
要说到喝酒,真不是吹牛逼,千杯不醉只是开胃。以前为了给章含雪挡酒,我是每天泡在酒水里,活生生从两瓶就倒练成了老司机。
所以我对于喝趴下杨帆是嗤之以鼻的,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表现得那么信誓旦旦。心里不禁怀疑,难道这货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
“我答应你。”出于对自己的自信,我还是决定应下这场赌约,也好摆脱他对苏凝萱的纠缠。
“先别答应的这么爽快,我的赌约可不是为了欣赏你的舞姿,而是你身后的苏老板。”
杨帆淫笑着搓了搓手掌,瞳孔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WCNM,”听到杨帆如此淫秽的要求,我脑子一热就朝他挥拳过去。
“嗵”我的腹部突然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道,只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绞碎了。
明明杨帆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可马德却像一座大山横亘在我们之间。
我半蹲着身子扭曲着脸怒视着马德杨帆,愤怒的谩骂着。
杨帆作势要揪我的头发,却被苏凝萱挡住了。
“杨帆,你不要太过分了。”苏凝萱蹲下身子撩起了我的衬衫,看到大片的淤青露出一个模糊的拳印后面若寒霜的娇斥着他。
“苏凝萱,你tm还要护着他?”
男人的占有欲是极强的,即便我现在的身份是她的表弟,杨帆还是暴躁的像头狮子,握成拳的手腕上青筋如蜈蚣般蜿蜒着。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明明是家酒吧,包厢里却寂静的可怕,擦出的火药味燃的密闭的环境更加压抑。
过了三分钟左右,终于还是杨帆颓然的松开了拳头,抓起一瓶昂贵的红酒猛的摔在了地上。
伴随着“砰”的一声,我的心也跟着裂了,看着汩汩的酒水肆意流着,我真的很想哭,尼玛,又是上万块的人民币啊。
这时苏凝萱弯下腰扶我起来,她第一次主动碰我,两只手臂绕过了我的胳肢窝,挺翘的饱满挤压在我的胳膊上让我仿佛陷入一片海绵之中,我假装不经意的曲了曲肘子,那团柔软随之变幻了弧度,她的鼻尖轻哼了一声,满面红潮含着羞恼瞪了我一眼。
怕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位置,我心底暗爽,但脸上还是紧绷着,做出一副蹙着眉头强忍痛苦的模样。
“今天这顿酒你不喝,就别想走出这个门。”杨帆大马金刀的坐在桌上恶狠狠的指着我。
“杨帆,我是这的老板,还容不得你在这里放肆。”苏凝萱立马予以还击。
“哈哈...”杨帆冷笑一声,一字一句的说道:“苏凝萱,你tm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间酒吧我杨帆让它三更拆,就没人能留它到五更。”
言下之意,这场赌局没有弃权的权利。
“你...”
苏凝萱听到杨帆的威胁娇躯瞬间一颤,小脸气的又红了一丝,酥胸像鼓风机一样起伏着表达着自己的愤懑。
从她表现出来的不平静我就知道杨帆所言非虚了,除了快要溢出来的怒火外还夹杂着一丝悲哀。
什么算是成功?你付出半生的努力创造了自己的基业,可如果你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他的一句话就能让你的全部付之东流。
权势啊权势,逼着你向它低头。
我此刻再没有对苏凝萱的艳羡了,生活逼迫她躺了这趟浑水,逼迫她强颜欢笑,伪装自己的喜怒哀乐,逼迫她穿上厚厚的盔甲,再披上五彩的华衣。她走的步步为营,她过的步履寒冰。
设身处地的去想,我如果身在其位,只会被时间的洪流冲走。我根本想象不到,她走到今天吃了有多少苦,也想像不到她瘦弱的肩膀上承担着多重的压力。
杨帆或许只是一个代表,又有多少怀揣着同样目的的人不择手段的纠缠着她。如果不是凭借她费心维持,今天酒吧的门庭若市,明天就有可能成为一片断壁残垣。
这是一个和章含雪戛然相反的女人,前者的成功有无数的人给她铺路,相比之下苏凝萱的成功让我感到心酸,感到心疼。
这一刻,我想帮她,无关她的美貌,只为她的坚强。
我伸出手臂轻轻的搂住了她,她反应过来就急着要挣脱。
“我能喝,相信我。”我第一次大胆的直视着她星彩般的眸子,希望将自己的温暖反馈给她。
苏凝萱眼神中躲闪一丝茫然,卷翘的睫毛焦虑的扑闪着,让我猜不透她心思。
这是一场信任的赌博,是否决定将自己的一切压在一个只知姓名的陌生人身上。
当我两的瞳孔对焦时,苏凝萱笑了,而且笑的是那么的讽刺,她说:“张米,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就是我一条狗,不要看高了自己。”
说完她撇过头,不想多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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