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谁住在这里,看到这套房根本就不像人住的,满地的空酒瓶,衣服满地都是,总之用一个字形容,乱。
这么脏乱的屋子也亏住在里面的人了,我心里暗暗的想道,刚才明显楼上有动静,所以说这里绝对有人住的,不会没人住。
可是上了三楼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这实在太奇怪。
Dong的一声。
又一个空瓶子掉到地上的声音。
有人?
我顺着动静寻去,才发现沙发后头还躺着一个人,竟然是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我这一看明显她是喝醉了酒啊,我的天啊,这女人到底是谁啊?能住在这么高级酒吧里肯定身份不简单,问题就是为什么住所那么乱每个人上来帮她收拾下。
这种情况住久了,身体健康肯定会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在家全职家庭主夫久了习惯了,我完全看不过去。
哎,算了,反正离晚上上夜班的时间还有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把这屋子收拾下。
想到这我立马就动起手来了,这女人估计喝了太多酒了,睡的死沉死沉的,似乎天打雷都吵不醒她,不过这样正好,我收拾屋子更方便点
。
我把地上的垃圾都清理一下,接下就是把脏衣服清理下,刚好漏了一件衣服被那女人压在了身下,我边伸手去扯,可谁没想到压的真tm紧,没办法我只能蹲下身子翻动下她身子弄出来,可是一不小心就把她身上的睡衣扯开了,前凸后翘的身材尽览无余。
我的瞳孔瞬间张到炸裂,喉咙里不间断的吞咽着口水,舌床很快就干涸的难受。
谁要说男人不花,我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即便是我这种职业的家庭煮夫,也会在闲暇时幻想着暧昧的艳遇,只不过我一直认为能得到章含雪的青睐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了,自然不敢让自己的歪念头造次。
以前总认为自己的老婆就是完美的代名词,对于其他女人基本上是嗤之以鼻,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山外有山”。
我能够清晰感受到那饱满的雪峰摇晃的幅度,如二八少女的挺翘,若影若现裸露在空气中。
潜意识告诉我不可以趁人不备,但我的目光依旧大胆而炙热的打量着她上下,我沦陷了,呼吸猛的一窒,身心彻底沉溺了,内心一阵骚动。
对于自己的反应,我是很羞愧的,毕竟和章含雪离婚不到几天,转眼就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胯下之臣”。
想到这,我狠下心来将目光挪移开来,胡乱将地上的一块毯子盖在了女人的身上。
活色生香的画面总算消失了,我躬着身子在屋里走了好几个来回,才让身体的亢奋淡下如初。
叠好一摞衣服后,望着没有多大改变的凌乱,我真有种日了狗的疲惫。
沙发上的女人残忍的打碎了我对女性闺房的好奇,就这副样子和我当时大学宿舍的狗窝都有的一拼了。
我耸了耸肩膀,无奈的叹口气后,又开始辛勤劳作起来。
里里外外打扫了将近50分钟,我累得像条狗一样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望了眼打着轻鼾睡得香甜的女人,我真想野兽般不顾一切的蹂躏她一番。
你说女孩子家家,住tm这么大的房子就罢了,还不好好爱护,不是有病是什么?
我满意的打量了一番焕然一新的房间,我心里被丢的自豪感填满。
干了三年的家务,我唯一的乐趣就是享受那种所有东西被归置完善后的整洁感,单调又可悲。
连指头都慵懒的抬不起来,我不自觉的想起了和含雪刚结婚的那段甜蜜时光,不知道她此刻有没有在想我。
或许没有吧,或许她已经依偎在那个男人的怀抱里了吧,我苦涩的笑了笑,眼皮子渐渐合上了。
“啊!”
我在睡梦中依稀被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吓醒,努力的睁开双眼就看到一个方块状的物件呈抛物线朝我砸来。
“卧槽。”我惊呼一声,连滚带爬的闪到了一边,惊慌失措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混蛋,你是谁?”
我朝发声地望去,鼻腔里瞬间涌上一股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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