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如果有你出手的话一定是把那个人打死或打伤,所以我才会抢先一步出手。”
“前辈的诈伤虽然很好,但同时也透露给了那人一个信息。”
“是的,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所以我才会说,那个人此时该头痛了。”
“在那人的攻击下能够伤而不死,这已经会让他感觉诧异了。”
清丫头皱着眉头说道:“可是前辈的出手,却带给了他一种前辈已经感知到他的存在,这样一种感觉。”
“不是如此的话,那个家伙他又怎么会头痛。”
“我只是觉得,我们在明那个人在暗。如果他在暗地里算计我们,那岂不是会给我们增添诸多麻烦?”
清丫头说的话非常含蓄,她仅仅天只是说了那个人会给他们增添麻烦。
还没有到达能够威胁到他们的地步。
不过在这种时候,能够减少一点麻烦那也是好的吧?
能够清心,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之前的事情,他应该像你说的一般觉察到了我隐匿了,自己原本的修为。”
轻轻握了握左手,雷劲说道:“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他最佳的选择是不采取任何的动作,而不是找我的麻烦。”
“只怕是,那个家伙不会这样去想。”
“其实乱一点也好,只有乱了之后才能够更好的看出,揽月宗究竟再打什么注意。”
“事情的突破口,应该就在明日的比试上了。”
“在这种时候举行比试,应该是一个什么特殊的目的。此外就是,那些个元婴期的修士又在做什么。”微微摇头,雷劲面露苦相的说道。
“前辈……”
筑基期与金丹期的修士都有比试要举行,那么元婴期的修士呢?
能够谋划这种事情的,那应该是揽月宗的化神期修士。
在一个鉴宝大会上,举行这样一个令人感到诧异的比试。
为什么元婴期修士会被排除在外?
仅仅是因为,他们的修为已经到达一个高度吗?
比试并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为什么要举行比试。
鉴宝大会究竟鉴的是什么宝?
这个“宝”又是什么?
如此多的修士来到这里,揽月宗的人为什么不担心会被趁火打劫?
所有的一切,都由明天的比试展开。
各怀鬼胎的人到处都有,又是一个让人难以入眠的夜晚。
次日一早,雷劲与清丫头来到了举行比试的地方。
那是一个巨大的围场,里面有看台,周围布满了一根根的石柱。
想来是用来布结界用的。
围场之大,可以容纳数万人之众。
而这样的围场总共有八个。
八个,分布在四周呈现八卦状,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的。
而雷劲在看到这一幕之后,那同样也是眉头大皱。
原因无他,一旦发生了突发的状况他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
就算是他能够救下一两个,剩余的那几个又该怎么办?
置之不顾?
这或许是一个办法。
可是真的让他这样做,他还真是有些不忍心。
平时雷劲看似平淡如水,但是让他真正的狠下心肠去做某件事情,他总是会思虑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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