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笑着说道:“师兄之母便是李东的亲人,如此大事怎么没和师弟说一声啊,也好让我也前去祭拜!”
刘备说道:“师弟事务繁忙怎么能随便打搅!师弟有心了!”
李东说道:“不知师兄在返回之前,命太史子义前往何处?”
刘备装作疑惑的说道:“师弟命我们返回,我估算母亲的祭日将至,又恐耽误了押送俘虏之事,便让子义提前返回置办祭祀之物,如果安排妥当我再返回,怎么师弟?难道子义犯了什么过错么?请师弟示下,如果真的犯错为兄决不姑息!”
田丰起身怒叱道:“刘大耳你包藏祸心,指使太史慈暗中谋害主公,如今还在那狡辩,试问主公得罪袁绍等人之事,只有跟随的众将知道,董卓自顾不暇不可能有机会派吕布前来,而那联军中的将领能够在远处放冷箭却如此精准的除了颜良、文丑再无他人,只有你的三弟太史慈有这个本事,可疑之处全都指向你,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又对李东说道:“主公,属下以为刘备此人居心叵测绝对不能放过,料想当初,那公孙瓒对他不薄,他却暗中指使田豫前来通知主公,如今又想谋害主公夺取幽州意图发展,此人绝不可留!望主公明察啊!”
李东坐在那里看着众人,发现所有人对刘备根本没有好感,而刘备坐在那没有丝毫慌张,注视着自己,让李东不禁想着:“难道真的是冤枉他了?”
刘备看到李东并没有说话,起身哭诉道:“师弟,备漂泊半生自问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亏心之事,为何天下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呢!备老母祭日提前安排以尽孝道,难道也是错么?而公孙瓒的确待我不薄,可是此人不体恤百姓,自恃其才,肚量狭小,我是为了幽州的百姓才决定背他而去的,师弟深得民心乃是众望所归,难道我帮助师弟也是错的么?”说完痛苦不已。
在座的谋士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田丰起身说道:“那请问刘备先生,你回来后有往返各郡县所谓何事?而且从那开始各地谣言四起,难道不是你所为么?”
刘备哽咽的说道:“师弟切不可听信一面之词,备坐在母亲灵位之前,深感愧疚常思上不能匡扶国家,下不能安抚百姓,整日不得安宁,便听从二弟简雍的建议四处走走散散心,谣言之事备实不知,更不知该从何说起?料想是他人看到幽州富庶,臣下团结有心挑拨,望师弟明察啊!”
郭嘉起身说道:“主公,嘉认为无风不起浪,玄德公既然如此说,也不无可能,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属下建议玄德公此时不应四处走动,留在家中等待调查,以证明自己真是清白受人陷害,待我等调查清楚再做定夺如何?”
刘备顿时心中不安起来,起身长叹道:“备我愧于心,愿忠心辅佐师弟匡扶汉室,还天下太平,奈何师弟部下不能容我,备心中何其苦也,既然如此备自己前往其他地方,免得让师弟左右为难,伤了众人的心!备走后望师弟好生保重,告辞!”说完哭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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