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是一处封印之地,所封着的,就是你面前那绝色倾城的女子。而封印她的关键所在,就是你手里那颗蜃珠。”老道士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右手上。
蜃珠?这世上还真有这种东西?
蜃,是一种上古传说中的生物,蛟属。能吐气成海市蜃楼。蜃珠则是蜃的内丹之类的东西,据说只有孕育出蜃珠的蜃,才有制造海市蜃楼的能力。这玩意儿一直都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却没想到现在我手上就捏着一颗。不过,蜃珠好像只能产生幻象吧,又怎么能用来封印呢?
老道士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继续说道:“没错,蜃珠只能产生幻象,但是有些存在因为太过强大,普通的封印方法是根本没办法完成封印的,只能用比较柔和的方式,给她创造一个属于她自己的世界,沉眠其中。而贫道的职责就只是在她沉眠的时候让她尽量少的受到打扰,也不要因为饥饿而醒来。”
在老道士说话的时候,我一直注意着他的眼神,他看向那绝美女人的目光中充满了忌惮。
“真的?”我不太相信,刚才我可是骑在这女人身上用桃木匕首在她浑身上下所有的致命部位戳来戳去啊,都没见她醒来。而且她身上的光芒一看就不是什么邪道之人,乌灵会封印她的目的多半不纯。
“你还是不肯相信贫道是吗?也罢,贫道就告诉你她的名字,看你是否还有胆子放她出去。”说到这里,我竟然看到老道士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对那绝色女子充满了恐惧。“她的名字,唤作女魃。”
女魃?真别说,老东西的这句话还真的就把我给镇住了。女魃这名字如果单拿出来说也许大家还不太清楚,她的另外一个名字却是家喻户晓——旱魃!
而且女魃并不是旧社会农民们因为久旱无雨从地里挖出来烧的不化骨,更不是僵尸片里那种身上穿着清朝官服举着两只手到处蹦跶的普通僵尸,她是这世上所有僵尸的始祖!
“你,你开玩笑吧,女魃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而且,她哪里像僵尸了?”说到后半句我说不下去了,这女人的牙齿真的很像僵尸,而且……外面那些腐尸蚯蚓怪说不定就是被她的尸毒所侵染才变成那种恶心模样的。
“女魃被放逐到赤水之北,这赤垣县里,有赤、白、黑三条河,她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老道士的嘴角边挂上了一抹嘲讽。“索性此地的只是女魃的本体。传说当年她化为了不死僵尸流毒人间,在神志清醒的最后一刻,强行将心魔逼出体外,让轩辕黄帝以轩辕剑斩杀,谁料到那心魔竟然留了一丝残念在她本体之中,黄帝只能将她永封于此,对外以放逐为借口。若非她的尸毒大半都在心魔之内,你现在早就死了。”
我不能确定老道士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尽管她美得只应天上有,却还是让我难以相信这是上古时代的女神。然而就在这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竟然瞄到了一抹黑气从女人的身体上升腾而起。扭头一看,竟然不是错觉。
那黑气之浓郁,就连原本笼罩着女人身体的七彩光芒都给冲了个七零八落。这可把我给吓坏了,当即就想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哪知道我这边刚一动,女人的嘴唇竟然在一瞬间合上了,一股吸力把我的手指牢牢的吸在了她的嘴里。
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头从蜃珠旁边绕了出来,在我的手指侧面舔着,被她舔中的地方顿时传来一阵麻痒感。
“不好!你的手是不是流血了!”老道士见状面色大变,也顾不得我会不会做出过激反应,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左手掐住我的手腕脉门,右手就朝女人面颊上捏了过去。然而他这一下竟然没有捏动。
老道又接连发力了两次,可是女人的嘴巴还是不见松开。我也急了,不管这娘们儿是不是真的女魃,她现在想把我留下是千真万确的。另一只手抓住桃木匕首狠狠的朝着女人的唇缝间插了下去。
刚刚在她身上捅了那么多下都没有事,此时桃木匕首一沾上她的口水立马就冒出了一阵白烟。然而那女人却没有受伤反倒是桃木匕首尖端碳化掉了,轻轻一碰就折断了。
而更加恐怖的是——那女人的眼睛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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