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总,我不可能每天都来看他,但是他在这里遭遇到这种事,我还是很吃惊,这说明丁长生并没有危言耸听,他的确是可以做到这样,我儿子是在看守所里,不归他省政府办公厅管,他是怎么做到的?”陈焕山的脸色很难看,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儿子那个熊样,饿到那个地步,给他一个馒头让他叫爹都肯的程度,所以他异常愤怒。
“这事回头我会好好问问,我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你放心吧,我说真的”。翁蓝衣说道。
陈焕山和她坐在酒店餐厅的玻璃窗前,看着外面大江东去的波澜壮阔,一时间感慨万分。
“再高职位的人,总有一些事情是自己做不到的,就像是我现在,所以我们需要合作,现在想要他命的人不少,但是没有成功的,所以,还是想想怎么从规则来做文章吧,这件事我帮不上忙,他现在在北原,是在你们的地盘上,你们要多出力才行”。陈焕山说道。
“好说,待会柯北来了你们可以好好谈谈,虽然柯北现在是副省长,但是很多事他都是不管的,这事他有多大兴趣,我也不知道”。翁蓝衣说道。
“这要看翁总的枕边风了,你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这点事要是不能达成一致,那我真是很失望,江都的那个项目也将遥遥无期,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就是我儿子的判刑不能超过十年,最好是监外执行,我把他送到国外去,从此不再回来,剩下的事你们来操作,找人顶替也好,花钱也罢,总之,我儿子不能去监狱蹲监狱”。陈焕山说道。
“陈书记,你这是在为难我们啊,你们把丁长生彻底得罪死了,他现在可就在北原呢,我们不可能捂得死死的,一个不小心,这事就闹大了,到时候谁都脱不了干系”。翁蓝衣等他一说完,就否定了这个提议。
“那你说怎么办?”陈焕山有些懊恼的说道。
“判也好,执行也罢,总得走个形式,等到这事淡了,没人注意了,咱们再做你说的那些操作,要是按照你的想法,上来把人放了,那可能吗,别说是有丁长生这个搅屎棍,就算是没有,一旦哪个环节没做好,我们都要吃官司的”。丁长生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这事没法办呗?”陈焕山问道。
翁蓝衣伸出了两根手指,说道:“两个选择,丁长生那里,要么这人消失了,要么是你和他彻底完全的和解,答应他的一切条件,你觉得哪个比较好做?”
陈焕山恨的咬牙切齿,最后说道:“哪个都不好做,不过我既然来了,我会找他谈谈,先礼后兵吧,他现在在北原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翁蓝衣刚刚想说什么,看到自己老公柯北进了餐厅,于是站起身来挥挥手,示意自己在这里,于是柯北走了过来,相对于翁蓝衣的外向性格来说,柯北是一个很内敛的人,温文尔雅,可是一双眼睛透着一股贼光,一看就是一个异常阴狠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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