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玉珥笑道:“未来的事情瞬息万变,谁能说得准,好了,我们谈正事吧。”
斜睨了她一眼,席白川也没拆穿她的逃避,单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一封书信随着令牌滑落了出来,玉珥只看到了书信,弯腰想要捡起来还给他,谁料席白川反应那么激烈,从她手上快速抢走了书信。
本不好奇是谁给他的书信,但见他反应这么过激,倒是把她的好奇心勾起来了,她挑眉故意问:“情书?”
“是以前的朋友写来的问候信罢了。”席白川将书信重新收回怀里,神情平静地解释,“他人恰好在陇西道,这次想着没准会遇到,所以就随身带着。”
这样啊。
玉珥眼神还是有些怀疑,问候信为什么怕被她看到?
席白川那边已经转移了话题,将手里的令牌递给她,说道:“在清源山的林子里我们分开后,我和大部队遇到了黑衣人的袭击,这是我从他们身上拿到的。”
铜质的出入令牌上用顺国的文字清楚写着‘慕容’两个字,毫无疑问这是慕容复的东西。
“难怪他敢做得那么绝,原来是没想让我们或者到昭陵州。”玉珥冷笑连连,“刺杀就算了,还装神弄鬼,真是可恶至极。”
稍稍一顿,席白川侧眸道:“装神弄鬼的人和刺杀我们的人,或许不是同一个。”
玉珥皱眉:“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席白川摇摇头,他也只是猜测罢了。
怀里的孩子离开母亲的怀抱太久,玉珥又不逗弄他,顿时就哭了起来,吓得玉珥手忙脚乱地哄起来,而一个孩子哭,另一个孩子也不甘寂寞,也在席白川的怀里哭得起劲,两人之后暂时停止讨论下去,把精力都用来哄孩子。
于是沈风铮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英明伟大神武的楚湘王和琅王爷皆是满头大汗,对着怀里的孩子手无足措,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玉珥看到救星,眼睛倏地就是一亮,连忙跑过去把孩子塞在了他的怀里:“快快快,哄哄他,哭得快岔气了。”
相比之下,沈风铮就靠谱很多,虽然他尚未婚配也没自己的孩子,但他作为一个大夫也没少接触婴儿,所以对怎么哄孩子还是有些办法,玉珥和席白川都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对着怀里的孩子又是用脸蹭,又是抱着在堂内左右渡步,又是轻轻晃来晃去,没一会儿就把孩子个哄好了。
玉珥发自内心竖起大拇指:“厉害。”又用手肘撞撞席白川,“快点学着哄啊。”
“……”席白川表情很纠结地看着怀里的孩子,觉得自己应该做不来那些动作,就很无耻地的把孩子塞给了沈风铮,把那个不哭的孩子接过来,“辛苦你了沈御医。”
沈风铮哭笑不得,但也如推脱,继续如法炮制地把怀里的孩子也给哄好。
“真是育儿有道。”席白川也毫不吝啬地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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