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盛筠还没说话,阿柔便插话了,阿柔故意拖长了音调,阴阳怪气地说,“舒贝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位护花使者啊?我看啊,你就是巴不得盼着他们分手,你好乘虚而入吧?”
阿柔的话让盛筠的面色瞬间冷了冷,盛筠坐在座位上,看着邰子谦冷冷地说,“子谦,你管得是否太宽了?这是我和舒贝的私事,你就不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插手了吧?”
“我不插手,难道任由你欺负她吗?盛筠,我早就跟你说过,如果你给不了她幸福,我势必取而代之!”邰子谦看着盛筠说道,随后指着阿柔问,“她又是你什么人?盛筠,你不是一向自认为感情专一么?怎么红颜知己这么多?”
“我……我和盛筠是多年的好朋友了!”阿柔一急,连忙心虚地说道。
“多年的好朋友?”邰子谦目光一扫,随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上次舒贝丢的钻戒,就是你从她手上夺下并且扔掉的吧?当时我的好朋友Mila就躺在你们旁边,看得清清楚楚。你对盛筠究竟是什么心思,我想你自己心里明白得很!”
“我从没有否认过我喜欢筠子,试问有几个女人不喜欢筠子呢?我只是不能理解,有些人明明得到了,就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不懂得珍惜?一个男人已经把最看重的婚姻都给你了,难道你还觉得不够吗?前脚刚刚领证,现在就来谈离婚!许舒贝,你说盛筠对你的爱不够纯粹?你难道又纯粹吗?你现在想离婚,不过就是为了分走盛世的财产而已!”阿柔咄咄逼人地说道。
离婚分财产?!这一点我从未想过。阿柔,怎么会突然蹦出口这样的话?!
我顿时望向了盛筠,我看到他的脸色极其冷峻,他紧抿着嘴唇,一句话都未曾说出口。
“他愿意和你领证,就抱定了和你一起到老的决心!可是许舒贝你,却因为他的一个决策,就要和他分手!这不得不让人觉得怀疑,怀疑你背后的不良动机!这个社会上想傍大款的人太多了!许舒贝,依我看,你根本就不是诚心想和盛筠过日子,你压根就是为了上位,然后好分走盛世的一半家产吧?”阿柔继续说道。
这究竟是阿柔的猜忌,还是盛筠心里所想?我怔在原地,想试图从盛筠的脸上看出端倪,但是他那张脸除了冷漠还是冷漠,我什么都无法看破。
不过,他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就代表,他也有同样的想法吧?
“舒贝,不会是这样的人。盛筠,你别忘了,你曾经跌落低谷的时候,是谁陪在你身边。”邰子谦听阿柔这么说,于是说道。
“不会是这样的人?”阿柔看着邰子谦,冷笑道,“看来许舒贝在你眼里,还真是纯洁无暇的女神呢。不过,我这里可有不少关于她的黑料。只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呢?”
阿柔自信笃定地笑笑,随后目光极尽嘲讽地说道:“许舒贝,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了东森集团,两年内从一个小小的销售做到公关总监,传闻她不单单靠身体换取订单陪客户,而且还和她曾经的老板周毅海有不正当的关系,她在她原来公司的名声很臭,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一个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的女人。而且我还从我的一些老朋友那里听说,许舒贝每一次陪客户的时候,都把自己装成CHU女,目的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和成就感,她的每一笔大订单都是靠身体换来的。就这样的一个心机女,你跟我说,她爱得很纯粹?真是天大的笑话。”
看来阿柔为了搞垮我,还真不费余力地去做了一番调查。我没想到她会突然给我泼这么一大盘脏水,我原本无所畏惧,可当盛筠黑着脸问我:“这是真的?”
我突然意识到阿柔的阴险目的,以及她对盛筠的了解。
我的确把第一次给了盛筠,我曾经在很多人眼里的确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盛筠一开始对我的印象特别不好,我一开始接近他的目的的确不纯……这些曾经在我们信任度百分百的时候都不会成为问题,可是如今,我们彼此对对方都有了猜忌,而阿柔此时抛出这些话,极其容易瓦解盛筠对我的信任。
毕竟,我曾经的确是一个黑料多多的女人,我为了复仇,并没有去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也知道有些事情只会越描越黑,我专注做自己的事情走自己的路,但是传言却已经把我完全妖魔化……要命的是,阿柔所说的这些传言,现在圈子里还有。
就连我后来出现在盛世,和盛筠的这一段情,在大家的眼里并不是那么美好。我许舒贝在职场的这几年,早已经变成别人眼里野心勃勃的心机女,传闻我一路踩着男人上位。
“你也相信吗?”我看着盛筠,不禁问道。
他目光复杂地望了我一眼,随后,他迅速挪过了目光:“有些细节,我想只有当事人知道。”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阿柔所有言辞里最致命的一点,便是提到了我伪装第一次。
而当初我们在一起的第一晚,我说过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没有男人不在这件事情上敏感,盛筠也不例外。最关键的是,这件事根本无从解释,也无从证明。
这个阿柔,太阴险,也太了解盛筠了。
“所以,你相信了她的话?”我的心生出阵阵寒意,我看着盛筠,不禁循循问道。
“许舒贝,你还在装白莲花么?我这儿还有一份名单,上面有你陪过的每一个男人的电话,需要一个个电话打过去询问对方你们当时的细节吗?”阿柔又从包里抖出一份名单,然后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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