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亲自带着二人去了那个屋子,临进门前递过去了两方帕子,“二位爷且请捂一捂吧,莫污了爷的鼻子。”
秦宜接了过来,秦琰却只抬起了袖子,香姨倒也不尴尬,收起了剩下的那方帕子,又伸手推开了门。
门里头还保持着昨日的光景。
死去的姑娘叫惜柔,昨日晌午接完客打算开窗通通风,尔后就直接被一根金簪穿透了脑子,死时双目圆睁,甚是可怖。
好在是春日里天气尚寒,虽然放了一天了,这尸身倒也没什么异味,秦宜将这屋子四下里看了看,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又推窗往对面瞧了瞧,发现对面也是家青楼。
秦琰蹲在了惜柔的旁边,撕下一方衣角来包住手细细查探了一番。
秦宜转过身来,看着秦琰正在翻动惜柔的手,问了句:“可发现了什么?”
秦宜本只是随意一问,谁料秦琰倒当真点了点头,“你来看。”
秦宜凑了过去,香姨也蹲下了身来,只见那惜柔的手下头,盖着一个血字,血迹已干,却仍旧能辨认出来,是个“失”字。
“失?”秦宜拧紧了眉头,委实想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秦琰起了身,问了旁边的香姨一句:“昨日这惜柔姑娘接的是哪位客人,平时里,可与谁交恶?”
香姨赶紧应道:“回爷的话,昨个儿惜柔伺候的是于方礼于大人,至于交恶嘛……惜柔性子好,没和这楼里头的姑娘起过什么争执。”
秦琰微微蹙眉,“那于大人来这儿的时候,常点的是哪位姑娘?”
“回爷的话,于大人常点的,是乔施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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