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澡。”
回到卧室,把怀里的女人毫不客气地扔在宽大的Kingsize大床上,滕少桀懒得再理会跌落在床上龇牙咧嘴的某只钱心,步伐矫健地走进浴室。
他打开淋浴,把水温调到最低,用冰冷的水冲去身上略显的疲乏。
整整一个晚上。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他已经布下了整个局,现在只需要耐心地等待,一周之后的新闻发布会,定会上演一出绝世好戏。
他相信,那一定会是个精彩的爆点!
裹了浴巾,走出浴室后,果不其然地看到自己的床上,那个女人正恬-不知-耻的呈“大字”摊开,不雅地玉-体-横-陈着。
这个极具有诱惑力的桃-色场景不仅没有让他有丝毫一丁点的意-图不-轨,反而如一顶威力极大的天雷连绵不绝地轰在了他的噌亮亮脑门上……
“钱心,你有没有一点身为女人的自觉!”
她是女人,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二十岁,前-凸后-翘的女人!
而他,是男人,一个很正常的男人!
她的智商完全没有问题吧!男女之间的设-防她有必要忽视地如此彻底吗?
“哎呀,小爹地!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你早就看过了,有什么关系嘛!”钱心不满地嘀咕一声,丝毫不介意她和他这样坦白的相处模式。
她小时候换尿布、洗澡,都是比她大七岁的他亲力亲为!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他笨拙的给她洗澡的场景。
她调皮,喜欢玩水,每次洗完澡下来,他都被淋成了落汤鸡,何其凄惨!
所以说,他们有必要分的这么仔细么?
“不要叫我爹地!我没那么大的本事能生出你这种极品。”
“爹地”这两个字让男人瞬间爆发!
幼时的残酷记忆再次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那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噩梦,十岁的他被她拉倒幼稚园充当她的“爹地”,被当成显而易见的假冒伪劣产品,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许多诡异目光的无情洗礼……
“轰隆……”伴随着一声巨雷的轰鸣声,同时,伴随的还有钱心尖锐刺耳的尖叫声,“啊……”
平常连动都懒得动一下的女人突然间好像打了一管鸡血,直接从床上跳起,把站在床边的滕少桀,以迅雷之势扑倒在床。
“钱心,你动作轻点,我没穿内-裤。”
滕少桀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伸起右手,揉揉自己被震得有些发疼的耳朵,对着已经冲进自己怀里,把自己的腰身死死缠住的女人大吼一声。
浴巾因为女人突如其来的冲撞而滑落,露出男人肌理分明的身体,均匀强健的体格突显出他的狂傲。
卧室柔和的灯光打在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上,明显地耀出他一脸的郁闷兼气愤之色,璀璨的眼底因薄薄的几分疲惫和无奈而显得更加闲魅。
钱心把头埋在滕少桀的颈窝里,紧紧地抱着男人,毫不在意地嘀咕,“少桀哥哥,我又对它不敢兴趣,没兴趣趁-火打劫轻-薄你。”
听她的言语间,貌似非常嫌弃眼前男人的身材。
“被你看到就是一种损失。”
滕少桀并没有推开钱心“热情“的“投-怀送抱”,也没有再费力去拿起那块悲催掉落的浴巾,更懒得扯过一边的丝被去盖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兄弟。
“反正从小看到大,再看一次也没啥个关系。”钱心稍稍离开一点男人的胸膛,煞有其事地向下一瞥,丝毫没有身为女人该有的娇羞或羞涩。
“恬-不知耻。”
当了一个小时的黑-客,现在的滕少桀难得地表现出几分疲倦,乍然放松的神经传递出身体需要休息的信号,原本有力沉稳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轻飘飘的虚浮。
钱心一点都不矫情,在滕少桀面前,她早就习惯把女汉子豪爽的性格发挥到极致:“又不是没见过!小时候我们还经常在一个浴缸里泡澡呢!”
“那时候我是柳下惠,现在可是能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喘气的西-门-庆。”
用指骨分明的手指把怀里某个温-香暖-玉贴在自己脸上的头发拨开,滕少桀拍拍压在自己身上女人的美背,示意她赶紧滚开,别在大半夜妨碍他正常的休眠。
钱心抬起头,眼神怀疑:“你有那么能耐?”
“你别试图勾-引我,我是不会用实际行动跟你证明我的超能耐的。”滕少桀嫌弃地瞥了一眼钱心,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踢掉自己脚上的拖鞋,把身子重重地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要很累!
要睡觉!
要睡觉!
“勾-引你?你想的美!我心里只有穆然风。”
一想到自己暗恋明恋了多年的白马王子,想着他温和俊秀的面容,钱心就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
“穆家家大业大,当家人穆振东更是财大气粗,你这种小白菜要嫁入豪门,一个字,难!”半眯着双眼把就要冲进自己怀里的女人一把推开,滕少桀在钱心提到穆然风的时候,惯性地泼下一盆冷水。
“哇……不要嘛!少桀哥哥,你也是有点钱财的人,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卖了房子车子备上厚礼,帮我去穆家提亲……”
钱心这辈子没啥大的愿望,只有两个是她坚守不懈的。一个是孜孜不倦地增长银行卡的数字,还有一个就是嫁给穆然风做穆太太。
“你结不结婚关我屁事,凭什么要我卖了房子给你上门提亲?”滕少桀被钱心一句话雷到睡意全无,看着某个正一脸殷勤地等待着他点头的女人,他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这女人越来越厚颜无耻了,隔三差五从他这里A去不少宝贝还不算,现在居然让他卖房卖地把她送入豪门做阔太……
滕少桀坚决恶狠狠地捍卫着自己的财产安全,彰显着他绝对不容有任何势力强行欺负的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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