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明叫扔好不好?
不过,勉强也算是实情,她进他办公室没有他允许,一开始他们之间确实有些误会。
再点头。
“然后你在我的研究所说的那些话,我同事都知道了,以后没办法愉快工作,是谁的损失?”
阮舒想了一会儿,这次季南耀之所以能获得诺贝尔奖,那是因为以他为核心的团队攻克上万个技术难关。
在迄今为止人类开发最复杂的技术上突破了美国的垄断,中国在芯片技术占领了世界至高点。
确切的说这个季南耀不仅是青城的骄傲,还是中国人的骄傲。
“你的!”阮舒说完摇了摇头:“中国人的。”
如果他的团队没法愉快的工作确实是中国人的损失。
“我,”阮舒咬唇,理工男的口才也这么好吗?
怎么她这一会儿功夫就成了民族罪人了。
季南耀微笑点头,比他想象的还要上道些。
嗯,孺子可教。
季南耀招招手:“过来。”
阮舒腿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做什么?”
“坐!”季南耀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阮舒不想靠的太近,在另一边坐下来。
想了会,喏喏的开口:“我可以向他们解释的。”
“有些事,越描越黑。”季南耀闲适的道。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阮舒急了。
“我还没想好,这样,不如我们先吃饭。”他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实验室,午饭也没怎么吃。
“吃饭,去哪吃?”阮舒又紧张起来了。
“你说呢?”季南耀微微一笑。
“我说……这样,我请客,我们到外面吃。”阮舒心一横道。
季南耀:“……也好。”
阮舒:“……”
阮舒脸上的表情在这一会儿功夫天上地下几度转化,可以说是丰富多彩,五颜六色,无与伦比了。
要发脾气吧,不敢。
可不发脾气吧,真憋屈的难受啊。
这个男人可真是,气人呐。
看不惯他,又干不过他。
有人懂吗,懂吗?
阮舒吸了口气,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安慰工作才能用正常语气说话:“那走吧,季先生请。”
“叫我名字吧,也算朋友了。”季南耀一副我很大度的样子。
“呵呵,”有苦说不出。
这附近的餐厅真的都不便宜啊,阮舒钱包里的那点钱勉强够吃一顿。
这烧钱的败家爷们,有必要点这么贵吗?
“平时你家人都怎么叫你?”季南耀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
“叫我小舒或者阮阮,”他这个问题阮舒完全没防备。
“软软?”季南耀把这两个字放在口中咀嚼了一遍。
这名字倒是衬她,刚才抱她出去的时候,她的腰确实很软,还很细。
“那我以后就叫你软软?”
他们没那么熟好不好,还朋友,有这么坑朋友的吗?
不过当然不会当着他面说,勉强的点了点头,违心道:“好,啊。”
“快吃吧,要冷了。”季南耀好心提醒。
阮舒心疼啊,这一顿饭大半个月生活费没了啊。
最关键,没觉得这牛排有什么好的啊。她现在还有什么心情品尝牛排,简直每吃一口她的心头都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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