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绮寒是故意不让齐国皇帝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的,所以玉璇玑也很配合:“那本王就替这些百姓多谢寒娘了。”
“九王不必客气,这几箱银子是我诸天阁欠齐国的,诸天阁自然不会赖账,但......寒娘今日来,除了这件事情,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也请皇上和九王能与我诸天阁算清了。”寒娘摆了摆手,又接下去。
她的话音落,众人立刻都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除了这件事情,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而且......听绮寒刚刚说话的口气,就好似这件事情是齐国亏欠了诸天阁一般,这......
齐国皇帝定了定神:“哦?还有事情?寒娘有事尽管开口,如果是齐国亏欠了诸天阁的,朕一定处理妥帖,给阁主一个满意的答复。”
“有皇上这句话,寒娘就放心了。”绮寒说着,便垂头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山和余何香:“早前诸天阁便收到了消息,说齐国传出不少关于诸天阁的消息,说九王的容貌是诸天阁给易容的,我诸天阁做事从来不藏着掖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是的事情,我们绝不否认,但不是的事情,诸天阁也绝不容许任何人污蔑,或是利用诸天阁的名头来做什么,九王的容貌与诸天阁一点关系都没有,齐国却传出与诸天阁有关的消息,所以阁主特意命寒娘过来看看,看看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打着诸天阁的旗号。”
绮寒这番话,无疑又是从另外一方面证明了玉璇玑的身份。
玉璇玑的容貌是真的,和诸天阁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才是颜泠皇后真正的儿子,他才是他们齐国真正的九王。
想到这,百姓们立刻就朝跪在地上的张山和余何香怒视过去,不知是谁先带了一个头,众人都纷纷开口了:“是他们,就是他们,寒娘,就是他们污蔑九王,污蔑诸天阁的,您快找他们算账。”
“这演技可真好啊,什么愿意替九王去死,为了我们连死也在所不惜,险些连我都给骗过去了。”
“该死的骗子,幸好现在真相大白了,否则......”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谩骂声几乎就要把张山和余何香给淹了。
心里都在后悔为什么来的时候没带几个臭鸡蛋和菜叶子,要是带了,这时候还能打两下,出出气。
绮寒是故意在众人面前为玉璇玑作证的,毕竟......玉璇玑是颜泠皇后的儿子,她又怎么能让颜泠皇后的儿子受委屈,被质疑呢?
如今见目的达到,绮寒轻勾了勾唇角,便又接了下去:“多谢各位父老乡亲的提醒,刚刚皇上公审的时候,寒娘就在下面,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看看热闹,没想到......竟然让寒娘发现了这两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不仅利用诸天阁来污蔑九王,还把九王滴血验亲的事情都扣到了诸天阁头上......张山,余何香,现在我愿意给你们一次机会,说说,究竟是谁给你们的狗胆,竟然连诸天阁的名号都敢冒犯?”
这......
绮寒最后的话刻意加重了力道,一字一句都好似碎冰子砸在张山和余何香的身上,张山猛地颤了颤,转头就狠狠瞪了余何香一眼,好似在怪她为什么擅自更改供词,连玉璇玑血液的事情都扣到诸天阁的身上......
要是只有容貌,他们还可以辩解是因为云真公主,才会误会玉璇玑也和云真公主一样,去过诸天阁易容。
可如今......
这血液的事情,他们要如何解释?
余何香本就被这一波三折吓得不轻,现在又被张山瞪了一眼,心里更是委屈了。
她当时都被玉璇玑逼到死路上了,哪里还有心情想那么多啊?
最重要的是,她哪里能想到诸天阁的人会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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