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想吃点什么嘛?饿了吧?”病房里,马程峰和朴老蔫都睡着了,只有常小曼不眠不休地照顾着她,都熬出了黑眼圈。
“呵呵……谢谢你!”这是卡修拉第一次对人说谢谢,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对手。
“灵州的生煎包不错,我现在让他们给你买一笼回来。”
“别……别费心了,我……我不行了!”卡修拉淡淡的笑着,她嘴唇惨白惨白的。
“别这么说,你放心,程峰已经派人去省里给你请专家了,你加油!没问题的,挺一挺!你还要回去见他呢?难道你不想他吗?难道你忍心看着其他女人霸占他吗?”小曼紧紧握着她的手给她鼓励。
“随便吧,也许你说的对,从始至终,他只把我当成一个玩物,或者一个杀人的工具而已,从没有正眼瞧过我!哎!我早就应该看透的,这就是我们吉普赛女人的命!”卡修拉眼神空洞迷离,人生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时,二人的说话声把马程峰也给吵醒了。马程峰伸了个懒腰走到病床前说:“其实你现在看透还来得及,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放弃,也许你将迎来新的人生。谁说吉普赛女人就该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呀?再说了,颠沛流离有什么不好?你不觉得以前你们的先祖和大篷车为伴,云游世界也是一种另类的追求吗?”
“你说的对,我不该来这里,更不该认识他!”眼泪不停地在她眼眶里打转,她想坐起来,可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了。
“告诉我,是谁给你下毒,你是怎么中毒的?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们也能为你找到凶手。”马程峰这时候也不敢保证能救活她了。
卡修拉说我真的不知道,这几天我一直在那儿养伤,也没有什么外人来过。
“没有外人?那就是有自己人咯?是谁?”马程峰追问她。
“不会的,不会是他,可……”
“是马啸风对吧?”这时,躺在旁边病床上打盹的朴老蔫插嘴问道。
卡修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就在今天早上,盲仙马啸风找到了卡修拉,说让她安心养伤,灵州这边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临走之时,他还给卡修拉留下一瓶汽水。那年头,汽水还是一块钱一瓶,寻常百姓家的孩子,都得是逢年过节才能喝到,卡修拉喜欢喝汽水,自己受伤这么多年一直也没出去买,直接打开咕咚咕咚就喝了进去。于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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