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那咻,你们祖传的跌打药药呢?快给我敷上!要作疤了!”花不乐手背上的伤口终于止住了,不过手背上已经是一大片红肿,甚至疼的他皮下的筋络都在一下下跳动着,这种疼痛可是寻常人无法承受的。
“别用普通跌打药,没用,她那把是传说中的嗜血刃,要用烫伤膏。咱必须想法子离开这里,然后用凉水冲洗伤口再敷药!你这么大老爷们咋这么娇气呢?小狸先帮我给他止痛。”
“我不要,他是色狼!总盯着人家咪咪看,小狸不喜欢他!”胡小狸嘟着嘴道。
“我的好狐妹妹,求求你了,哥哥要疼死了。”花不乐贱贱地拽住了小狸的胳膊就是一通摇晃,那委屈的小表情看着就让人动容。
岸边上,那条黑色怪鱼已经不见了踪影,估计刚才被燃烧的柴油烫得不轻已经回到水中了吧,现在是半夜两点钟,江面上水势平缓不见再有什么大风大浪,岸边只有他们一艘小船停靠着,也不知道刚才那朴家小丫头是怎么过来的。马程峰吩咐船老大赶紧开船,先到附近找个有人家的地方弄点清水来给花不乐处理伤口。
船老大已经吓坏了,哪里还敢开口拒绝呀,好不容易拜托了那条被渔民们视为“龙王”的怪鱼,可不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嘛!他拉动马达,调转船舵,凭着记忆中的方向朝自己的那小渔村开了过去。
花不乐的伤势稍减痛感,胡小狸一口口冰冷清新的口气吹在他手背上就好似给他做了冰敷处理一样,让他十分享受。“狐妹妹,来再往前靠靠呗?爽……哦……哦也……爽死了……”花不乐趁胡小狸不备,身子一载歪,直靠近了胡小狸怀中,死死压在了那两团弹性十足的尤物上,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你妹!程峰他占我便宜!”胡小狸推开他怒道。别看胡小狸平时对马程峰柔情似水,但这条狐狸可不是轻浮的姑娘,对马程峰怎么着都行,对旁的男人,那她就是纯情的邻家小妹妹,不容半点玷污。
“打呀,往死里打,就当我们没看见。”马程峰可没心思给他们做判官,他站在船头上望着被月光晃成银白色的江面,心中忐忑不安,恨不得赶紧靠岸,水里的危险是他所不能抵抗的,今晚因为花不乐和那咻那张贱嘴估计是得罪了朴家人了,明日要以一种什么姿态去求人家把东海龙珠借给他们呢?
“哎呀!!!哥哥错了,狐妹妹手下留情啊……别……别……别打……别打脸!”身后船舱里花不乐哭爹喊娘的动静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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