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烦我,让我再睡会儿呗,人家是采花贼,跟咱这种飞贼不同,人家居无定所,哪有漂亮女人就去哪呗,兴许是昨晚上去宽城子的酒吧哈皮了呢?”马程峰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愿搭理他。
“不对,你还不了解他,他这个人别看放荡不羁,但胆子不大,就算他有事要出去,肯定也会告诉咱们一声,最起码也会给咱们留个字条什么的。”那咻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祥预感。采花贼有他们本门内的规矩,但凡是玩女人,从不会在女人那留宿,“完活”后立刻就走,绝不停留。
马程峰跟花不乐相处的时间不长,对他也不是很了解,不耐烦地说:“大哥,人家是大活人,而且不是咱关东江湖面上的,咱可管不了人家,爱去哪去哪吧,放心,过几天咱们走,他肯定自己就回来了,他身上又没钱,又不会偷,还能去哪?难不成真指望用脚丫子量回热河呀?别吵,让我再睡会吧。”
那咻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只好穿上衣服下楼给大伙买早餐。四星级大酒店的早餐虽然不错,但他们都是传统北方人,吃不惯西餐,更喜欢油条豆浆豆腐脑。
等他回来,姑娘们也起床了,胡小狸穿着她的阿拉蕾睡衣眼睛都还没睁开呢,是硬生生被两个姑娘拖过来的。大伙吃完早饭可就是早上快八点了。外边车水马龙,到了早高峰时间,马路上挤满了自行车。花不乐还是没有回来。
“奇怪,这小子今儿是抽了什么风?还不回来?”那咻站在窗口往下张望着。
“算了,别等他了,一会儿到点了,这种场合还是不要迟了,他这么大人丢不了。”大伙穿戴整齐,他和那咻都换上了西装,这次就连平时从不化妆的胡小狸也被抹上了红嘴唇,胡小狸对着镜子直照,说自己好像是啃了死孩子,太难看了。
楼下,奔驰小型商务车已经停在那等他们好久了。大伙上了车,直奔叶家。
“师傅,今儿叶大小姐弄这么大阵势,肯定请的不客人不少吧?”马程峰问道。
“嗯呐,可不咋地,院子里整的就跟电视里西洋酒会似的,唉呀妈呀,老大阵势了,我们大小姐可真是下了血本。”司机想也不想说道。
“哦,那……那安保工作没问题吧?是不是很多保安啊?”马程峰又问。
“不……不道啊?没看着?没事,诸位放心吧,这里是宽城子,来了我们叶家不管诸位在外边有什么仇人,保准没人敢来我们叶家闹事,你们只管吃吃喝喝,吃好喝好啊!”这司机倒是个傻二愣子,竟不知道家中昨夜发生的变故。
车子疾驰在公路上,很快就开进了别墅区,别墅区的马路上已经铺上了红地毯,到处是张灯结彩就跟过大年似的。进门的地方打了横幅,写的自然是欢迎八方宾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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