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的连自己孩子都保护不了,哎!也许这特么就是社会的残酷吧。”马程峰叹了口气。不是不想管,是管不了。自己这是看见了,天底下自己看不见的那些不平事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发生,管得了吗?管得过来吗?
那咻倚靠着大门回头张望着这边,他冷冷道:“谁干的?”
那可怜的女人被那咻的一脸凶神恶煞吓坏了,缩到角落里,双手抱着凌乱的头发不停地摇晃脑袋,好似回忆到了数月前痛苦的一幕。
那咻是个热心肠,他跟马程峰不同,他是外冷内热形,见到不平事就想管管。几步走到近前,抓起那女人的就肩膀吼道:“说,是谁干的?”
女人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可能精神也有点小问题,摇晃着脑袋反复说:“不说,不说,说了要死!他要杀了我的!我不能死!死了没人照顾我宝。他是恶魔!是恶魔!!!”
马程峰说:“那兄,你又同情心爆棚了?别忘了,咱们现在自顾不暇,还有闲心打抱不平啊?天底下的不平事多了,你管得过来吗?”马程峰把那烤土豆扒开,一口一口地喂给那可怜的哑巴孩子吃。
“哎,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别跟无双那小子学好不好?天底下的不平事我是管不过来,可碰到一件就管一件,这就是狭义你懂不懂?”
妇人拗不过他,最后只结结巴巴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二狗”这应该是一个人的绰号。一般在东北有不少地痞无赖都叫这个名字,贱命嘛,好养活。
“我觉得那咻说的对,程峰江湖儿女讲的就是侠义心肠,能帮的就要帮,更何况这位大嫂子今晚留宿了我们,也算是我们的恩人了,我别的管不了,我出去先给这孩子买点退烧的药,至于你们……二位少侠,何去何从?”楚天月这时候从里屋走了出来。教授已经吃了药睡着了。
“得了,你可别处去了,竟给我添乱,那兄,那你就跑一趟吧。”马程峰终于还是被他俩说动了。
那咻以前就是做雇佣兵的,这杀人的手段谁都没有他多,别看这棚户区大,可有势力的就那么几个人。想打听出这个二狗是何人很简单。那咻说,得嘞,你们歇着,我去去就来。
那咻言出必行,出去不到一个钟头就回来了,他从外边拎回来一个人脑袋,进屋就扔了过去。那人的舌头硬生生被他砍下来了,死相狰狞,脖腔子位置留下了天蚕银丝整齐的切口。那咻说,这就是那个恶霸二狗,他是这片棚户区的把头,平时欺男霸女恶贯满盈,手底下还有几个小弟,我刚才顺道把他们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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