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了,离着好远我就能嗅到它的邪气,好不安逸哦,心里慌慌的。”胡小狸挽着马程峰胳膊说道。就好像她真的害怕一样。
这玩应莫名其妙地从水下冒了出来,就堵在船头方向,船跟车不同,在水面上开船,不可能说掉头原地掉头,这又不是木匠小船,电拖船掉头是要有个向前的动力,然后再掰舵。退一万步讲,就算这玩应不详,想绕开恐怕也不行。
“老贾,你甭管这事,正常开。小曼,把钩子递给我。”马程峰喊道。
渔船上有一杆长铁钎子,钎子前端是钩子,平时如果在水下遇到大鱼,也可用此物捕捞。
老贾愣了下,然后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赶紧跑回驾驶舱继续开动马达。电拖船又往前开了十来米,马程峰拿着那大铁钩子,顶住了那口飘在水面上的青铜棺材,勾住了棺材盖侧沿往旁边一带,铜棺顺势就斜着飘了过去,给渔船让开了。
众人回头望着水面上越来越小的铜棺,最后逐渐消失在视野中。虽然谁也没多说一句话,可心底里却不是滋味。这是汉水河的禁忌,而他们这一次,却要偏向虎山行,打破了禁忌,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会不会真有河神的诅咒。
禁忌归禁忌,这也就是一种迷信的说法而已,其实从科学的角度讲,这片水域下的泥沙中很可能藏着一座古墓,千百年来,河床也在变化,以前这里可能是平地,所以才会有古墓,后来河水漫过平地,形成了水渠,经过千百年的冲刷,河水把古墓表面的泥沙冲没了,最后那棺材可能就浮出水面了。但这么大的水域,这玩应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赶这时候出来,而且还就在他们船头位置浮上来,让渔船撞上,绝非偶然。
“爷们,抽根烟?”船舱里,贾老汉脸色阴沉,依旧没有忘却刚才的怪事,精神有些恍惚。
他抽了几口烟,稍做镇定,说:“我在汉水河上行船几十年了,就算真碰上啥邪乎东西死在这儿倒也无所谓,只恐河神老爷不肯放过你们呀,若是连累了你们跟我一齐喂了大鱼,那让我如何是好?别说下辈子了,再来十辈子这孽债也还不清了!”
“您老放心吧,我们既然答应帮您,肯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的,再说,我们几个可都是命硬之人,不就是口棺材嘛?您跪都跪了,躲也躲开了,就当它是件巧合吧。”马程峰安慰他说。
“但愿如此……”
二人正在船舱中闲聊,突然,常小曼喊:“程峰,你快来瞅瞅,又……又是那东西……”
他跑上甲板,顺着常小曼的手指一瞅,船身右侧,距离他们大概一百多米的水面上,竟然又碰到了一口棺材。
那东西距离他们还有点远,无法判断其纹路是否与刚才碰到的那口铜棺一样。现在水势平缓,他们是逆流而上的,而那口铜棺好像并不受水势的影响,竟莫名地朝电拖船这边飘了过来。
“嘶……哟呵……这玩应难道还有生命吗?怎么还找上咱了?”马程峰赶紧拿起钩子站在船边上等候。
已经避不开了,在那口棺材靠近船边的时候,只好再用铁钩子把它推开。
“玛德!!!想不到水面上也有这么多怪事,今儿也太邪乎了?咋个意思?下边是个古墓群吗?全都被河水冲开了?”如果说一次的话,可能是偶然,可水面上不出十来分钟,连续两口铜棺全都撞船而来,这能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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