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边到处是一片猩红的血迹,他哥被她砍的血肉模糊狰狞之极,都看不出人模样了!警察早早就拉起了警戒线,正在现场取证,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就是哭个没完没了。
“吴姑娘?你……你这是为何呀?”马程峰大喊。本以为此事作罢,就算是她恨哥哥,日后大不了不与哥哥往来便是,她也可以拥有自己的新生活了。昨天见她倒是个淳朴本分的丫头,可她怎么敢杀人啊?
吴秀姑浑身是血,落寞地看了一眼马程峰,无助地摇了摇头,也不想辩解什么,带着手铐被拽进了警车。连续几日,吴家家破人亡,娘病死了,哥哥被砍死了,妹妹也免不了吃官司挨枪子!这吴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盒子?对!盒子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吴秀姑肯定为的就是那一盒子母亲留下的钱呀!可盒子呢?现场警方并没找到。
突然背后一只大手伸过来把马程峰拽了出去,回头一看,原来是谢锁匠。
“你这孩子这么愿意多管闲事?你当自己是包青天啊?这都是吴家人自己造的孽,外人管不了!回吧,回吧。”
“谢师傅,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呀?”
“我?我能知道什么?一个老锁匠而已,不过老锁匠还真有一事相求,这吴家虽然家破人亡了,可吴家妹子与我算是老邻居了,五日后我会替她下葬,到时候还得你帮帮忙。”
“啊?我能帮什么忙?您是要让我挖坟坑?还是抬棺材?”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几天别嘚瑟,奢岭不太平呀!”谢锁匠意味深长地说道。
本想着来奢岭能顺利找到张铁鸡,无意中碰到了吴家惨事,帮忙越帮越忙,这下好了,人没找到,倒是被限制在了奢岭走不出去。三个孩子一百天都在睡大觉,一直到了晚上这才起来起火做饭。
前几天自从吴家老母亲死后,屯子里边一到晚上就开始闹鬼,所以,老百姓入夜后都门窗紧闭谁也不敢出屋,没到晚上九点就睡了。
寂静的小村中鸦雀无声,只有墙砖中的蛐蛐还在震翅鸣叫。燥热的夏夜格外难熬,胡小狸四仰八叉趴在炕头上,露着白肚皮,张着嘴,伸出舌头哈哈哈地直喘。常小曼见她酷热难熬,还得在一旁为她摇扇扇风。
“小狸,你至于这么热吗?还好啊?现在也就是二十一二度的样子,睡觉多舒服呀?”
胡小狸别看幻化人形,但本体身上还是长着一身浓密的白毛,她这几天也没变化成兽形态,按照动物的习性,夏天热了就到了退毛的季节,动物们都会在草丛中打滚,把多余的毛发磨蹭下来。
“热!!!热嘛……你又不让我脱!”她身上就只剩下最后一件露脐的小背心了,还脱?还脱真得让马程峰看光了。可关键是她这身子不是自己的模样,变化的是常小曼的模样,也说不好真走光了,丢的是自己的脸还是常小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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