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玩应?不杀了呀?不行,你们这些江湖人心眼太多,肯定憋着坏心思呢!还是杀了我吧!”云强一心求死,他不信任马程峰。
马程峰放下酒杯说:“云大哥是不是担心你那些兄弟呀?我现在就可以放他们走。你前边犯的过失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只是有一点,明天我们要继续往乌兰木通进发,这一路上你要保我周全。”
“啊?就这么简单?”云强呵呵傻笑着。他是个很简单的人,跟他打交道最好别用什么心思,说话也别拐弯抹角。
“你不信?来,击掌为誓!”马程峰走上去,与他击掌,并命令刘麻子立刻放人,当然,他们的所有武器必须全部留下。
“好,从今儿往后我云强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马程峰就是我大哥,大哥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草原人十分豪爽,冲上前去端过酒杯就给马程峰跪了下来。
“云大哥千万别这么说,你人不坏,也都是被逼无奈生活所迫,这杯酒我喝了,不过你管我叫大哥……是不是有点差辈了?”马程峰接过酒杯,把他搀了起来笑道。
众人正开怀畅饮,突然小黑猫从主人怀中蹦了出来,它脑袋顶上一对大耳朵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动静,一直侧着头仔细听着。
“大柜,刘爷,货咱们放哪?”常老二请示问道。
“先靠码头放那吧,今晚上让兄弟们好好歇一歇,劳烦诺尔湖的兄弟们帮看着点。”刘麻子吩咐道。
诺尔湖这边人手多,全都董三立的手下,他们办事也信得过。
不大会儿功夫,常老二从外边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了,他脸色不太好看,想说什么,可见屋里边人太多,还有许多诺尔湖的兄弟给马程峰和刘麻子敬酒,他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刘爷……您来一下。”
刘麻子看他这脸色就知道是出事了,赶紧迎了上去。
“货……货丢了……”
“什么???怎么可能丢了呢?你们都干啥吃的?刚才那铁皮箱子不就在边上吗?难道它长了翅膀飞了吗?”好悬没把刘麻子气昏过去。想责备常老二,可在场这么多人,没法说他。这批货要是丢了事就大了,没找到货之前不能张扬。这么大的事他不好自己做决定,赶紧把马程峰和那咻叫了过来。
“丢了?这不可能,那铁皮箱子怎么也有二百斤沉,码头这边一台车都没有,怎么能没呢?麻子叔,你去清点一点,看看是不是所有马都在马厩里。”马程峰吩咐说。
码头不大,马厩就在酒吧后边,马厩里的马儿们吃草的吃草,打盹的打盹一匹都没少。这就说明货现在肯定还在诺尔湖附近,绝对没走远。那么沉的铁皮箱子,一个人肯定背不动,当然,除了云强外,可云强一直陪他们喝酒呢,压根就没出去!细数一下,刘麻子带来的马帮,还有码头上的这些东北胡子,也是一个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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