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此等阴阳之事我找不到证据,若不然非把你送进局子里不可!友辉哥!真想不到,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算了,你好自为之吧!”马程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程峰,看在小时候你我一起长大的份上能答应我件事吗?”王友辉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免想起了善良的父母。其实这么多年来,父母隐约也知道他和他大舅做下的勾当,但他是亲儿子呀!纵然闯下滔天大祸,父母也得给顶着。
“友辉哥,你的心思我懂,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向外透露半句,叔叔阿姨绝不会受牵连。”
王友辉冷冷的笑着,那笑容中包含着说不尽的凄凉。
“你知道嘛,我大舅说过,你我的命运很像。但你是姓马的,你背后有太多人帮你了,而我,明知道那邪术会有损阴德,却也不得不做!哼哼……我还能怪谁?程峰,祝你好运吧!”王友辉落寞地走出了马家小院,魂不守舍地朝村口方向走去。
乡亲们见了他打招呼他也不吱声,独自一人走到村后的坟山上,找了棵歪脖老树,解下皮带拴上,自己翘起脚把脑袋挂了上去……两天后屯子里人发现了他的尸体。爹娘哭成了泪人,若不是乡亲们拉着差点跟儿子去了。他娘说,还有两天就是友辉26岁生日了。
“哎!人永远不能逆天而行,再怎么拼也无法逃过命术。”马程峰站在王友辉的坟前感慨道。
黄扎纸把童男童女摆在墓碑左右说,那也得看是谁!王友辉临死前给你说的话还记得吗?他说的没错,你跟他的命很像,不过因为你是马家人,背后有高人相助,若不然你都活不过周岁。
常小曼这两天一直缠着黄扎纸,非要让人家给扎个纸人马程峰,可也许是因为上几****扎了个几乎可以假乱真的张慧芳用了禁术犯了老祖宗的规矩,几日来不管常小曼怎么敲门她那2000块钱也花不出去。
马程峰救了慧芳,这让张家人对他这个准姑爷越来越认可了。白天只要他在家,一家三口都会来家中坐,小院也热闹了起来。不过倒是显得常小曼有点多余。人家一家三口和准姑爷有说有笑的,她还得忙里忙外的端茶送水。
东北人不过了正月是不出门的,与其说传统还不如说是慵懒。
正月十五,月儿高挂,张家三口人做了一锅元宵给马程峰送来,坐在小火炕上就东家长李家短的聊了起来。眼看都晚上十点了依旧不愿回去。
“大侄子,不是叔儿说你,你这样可不行啊?先不管你跟我闺女以后怎么样,咱农村人都守旧,你说你大过年的带这么个女孩回来住算怎么回事啊?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慧芳他爹把矛头对准了常小曼,一家人认准了这个漂亮学姐是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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