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朱有财的根子的病如果不是牛成义,估计还等折腾几年,见到牛成义自然是热情相待。
“把这个人给我轰出去!”魏明宇指着牛成义,对朱有财吩咐道。
朱有财笑脸道:“这位老板,您要是让我给你餐费打折,我绝不含糊,给你打九折!如果您和牛神医有交情,以后在我们店消费可以打八折。咱们做生意,讲究的是个和气生财,牛神医好端端坐在这,我要轰他走,也没个理由啊?”
马四方在一旁瞎乐呵,他只是没想到牛成义居然路子还挺广。
听闻朱有财的一番话,魏明宇脸都绿了,他指着朱有财说:“我现在是包了宴会厅了吧?如果你不把这个人赶走,我就去消协投诉你!”
朱有财接着说:“按照咱们饭店的规定,承包宴会厅的会议时间不得超过下午一点三十分,现在都两点了,您要是觉得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现在也可以走,毕竟我们的已经额外送您这么长的使用时间,而且没有另外收费哦。”
牛成义心想这朱有财果然够意思,回头一定多给他送两份补气强肾的方子。
魏明宇气得半天没喘过气。
朱有财接着说:“先生您还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吗?”
“滚!不然老子弄死你!”魏明宇气得不顾形象地骂道。
朱有财也不是省油的灯,接过话茬道:“老板你刚才这话,涉嫌恶意重伤和蓄意谋杀啊?话可不能乱说。”
魏明宇索性甩了甩袖子,扭头便走。
“老朱,让你难做了,算我欠你个人情。”牛成义此言一出,心想自己怎么也学会张波那套了。
朱有财笑着说:“牛神医对我恩重如山,少做两笔生意无所谓,牛神医我先去忙了,有什么事儿随时吩咐。”
朱有财走后,曲老对牛成义问:“你是不是按照那本书给他开药了?”
“我就是给他开了份治萎汤,看样子效果还挺好。”牛成义咧嘴笑道。
马四方对曲老说:“你把我那本《方》送给你徒弟啦?”
“原来那本书是马老的?”牛成义惊讶道。
曲老笑着说:“马四方,四剂药方可祛百病,你以为这名字白来的?”
曲老所言,让牛成义想起那本《方》好像是手写的,便开口问道:“难道那本书都是马老手写的?”
马四方谦虚道:“多半是老祖宗留下的方子,我稍加改良了一下,马四方是我本名,别听你师父瞎说。”
曲老这个时候才仿佛切入了正题,面色严肃地对马四方说:“人你也看过了,性格你也了解了,收不收是你的事,反正我该做的都做完了。”
现在牛成义才缓过神来,原来曲老让自己参加这个会议,就是要介绍自己给马老认识。
马四方听闻此言,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直接答复曲老。
曲老开口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咱们经历差不多,你再多考虑下,今天就是打过照面,这小子放我这,以观后效。”
“什么叫以观后效啊,师父你这是不相信我能力,我天赋高的连我自己都怕,做梦都能吓醒。”牛成义半玩笑道。
马四方被牛成义这句话给逗乐了,笑着说:“这样吧,牛成义,你以后但凡是遇到有不解的地方,咱们可以交流下,至于曲老的建议,再缓缓。”
“谢谢马老,我如果遇到什么麻烦的地方,一定向您请教。”牛成义毕恭毕敬地说。
只是牛成不明白,曲老所言的 一样的经历,究竟是什么经历?
就在三人说话间,那帮“名流”们开始躁动起来,朝着主席台为了过去。
“病人过来了?曲水成你要不要去围观下?”马四方对曲老点了点下巴。
牛成义提议道:“谁不喜欢看热闹。”
话还没说完,牛成义便朝着主席台凑了过去。
曲老对马四方摇了摇头说:“走吧,我也挺好奇的。”
主席台前,魏明宇可谓是夸夸其谈,因为之前是他负责主治那首长的闺女,虽然病没治好,但到了魏明宇这里,又是疗效显著,又是大见好转。
“魏老板,受累问你个问题啊,你这么牛,但病人的病你怎么就治不好啊?”
牛成义从人群中探出个脑袋,笑着问道。
即便这个问题,是在场所有人都想问的,只不过牛成义胆儿肥,把其他人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魏明宇恶狠狠地瞪了牛成义一眼,就在此时,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姑娘,被推了出来。
这姑娘长得不错,有美女看,牛成义哪里还有功夫去理会魏明宇那老秃头。
轮椅上的姑娘,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也许是疾病缠身的原因,看起来有些消瘦。她戴着一个大大的口罩,几乎遮住了半张脸,那双眸子却没有因为疾病而黯然失色,反倒传神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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