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寨中,段伤斜靠在椅子上,再他的左胳膊上,还缠着纱布,这是在和姚通交手的时候,不笑人伤到的。
这次进城抢劫,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秦玉堂会从半路杀出来,不然,单凭姚通,是抓不住自己的,更不会弄得人财两空,到最后,自己也差点吧命丢在那里,还在拼死冲杀了出来,连夜跑回了山寨,才算捡回来一条命。
段伤很是不服气,气愤道:“爹,这次您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啊,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段烈坐在虎皮大椅之上,脸色阴沉,看的出来现在他的心里也是气愤无比,随后说道:“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想到秦玉堂竟然给我来这一手,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安生,总有一天,我会亲自要了他的命,到时候,就连白虎山也要成了我黑风寨的山头。”
段伤怒气未消道:“爹,那什么时候去对付秦玉堂啊?”
段烈阴冷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这次我们山寨损失了太多的人手,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回来,正面肯定不是他白虎寨的对手,只能想别的办法。”
段伤气道:“我真是等不了了,我现在就想把秦玉堂的头给砍下来。”
段烈厉声道:“等不了也要等,如果你意气用事,难成大气,现在你先在山寨好好养伤,就先别下山了。”
段伤很怕自己的父亲,平日当父亲发怒的时候,自己也吓得不敢出声,现在父亲有令,只能听从父亲的安排,至于报仇的事情,就只能先记在心里,等待以后的机会。
黑风寨的大厅,谁也不敢多说话,这次进城抢劫,可谓是损失惨重,山寨的人手几乎损失了三分之一,如今元气大伤,让段烈异常愤怒,当场就杀了两个在一旁伺候的侍女,剩下的人全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和黑风寨显出鲜明对比的,当属白虎寨了,在白虎寨的大厅,众人举杯相庆,很是热闹。这次不费一兵一卒,就从黑风寨那里抢来了这么多的东西,光银子就一千余两,还有一大袋名贵药材和一些珠宝首饰,这些东西加起来,也快值一千两银子了,收获颇丰,足够白虎寨好几年的生活费用了。
秦玉堂手里拿着一个酒壶,看着桌子上的这些东西,高兴的合不拢嘴,这还是这些年来抢的最多的一次,如今正好可以派上大用场。
秦湘穿着秦玉堂给她买的新衣服,也在大厅和众人欢庆。自从秦湘的病好了之后,人变得精神了很多,和之前几乎是两个人一样,经过这些天的调养,现在秦湘面色红润、明眸皓齿,脸上略施粉黛,一只玉簪别在发间,冰肌玉骨之间,显示出小家碧玉般的婷婷身姿。
秦玉堂让人把这些银子都拿了下去,药材也放起来了一部分,把那些补养身体的准备开始食用,至于那些珠宝首饰,秦玉堂便让秦湘挑了一些她喜欢的送给了她,剩下的便和那些银子放到了一起。
寒冷的冬夜,白虎寨众人欢庆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为了这次的大获全胜,而热情的欢庆着。
这件事之后,黑风寨便收敛的很多,也没有再听说过下山抢劫的事情,姚通这次带兵对付黑风寨,虽然胜利的,自己却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就只抓了黑风寨的十几个人,把他们关进了大牢。
而损失最惨重的,还是数“千草堂”了,黑风寨的人吧柜台处的银子全都给抢走了,另外还有数不清的名贵药材,现在的“千草堂”,虽然没有伤到根本,但是也不好受,药材没了,自然也就赚不到银子了,如今只有那些普通的药材可以拿来用,算是勉强能应付的过去。
姚兴也是急的一直在想办法,接连这两次的损失,都是黑风寨的人干的,姚兴对他们可谓是恨之入骨,也曾请求姚通带兵去进攻黑风寨,把那些药材给抢回来,但是被姚通给拒绝了。
姚通现在也没有太大的把握能一举拿下黑风寨,就算能拿下,也担心秦玉堂会从后面进攻自己,之前黑风寨的那些人抢走的东西,全都被秦玉堂给抢走了,这让秦玉堂的实力增加了很多,姚通不想冒这个险,便打消了进攻黑风寨的想法。
姚兴没有办法,现在药材抢不回来,只能在花银子从外面去买了。之前姚兴通过卖药材赚了很多的银子,那些银子都被姚兴藏在了自己的家里,虽然这次医馆被抢,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姚兴又从家里拿了一千两银子,让人去外面购买药材,这次又请自己的大哥多派了一些人保护。
一切又平静了下来,人们的生活也进入正轨,虽然还有一些土匪在不停地闹事,但是也没有出什么大事情,秦玉堂也没有在下山,姚通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对于秦玉堂,也没有太过关注。
时间一天天过去,陆俊生每天都在县衙的门口给百姓施粥,过了十来天,那些粮食便全都分完了,就在发愁的时候,秦玉堂托人送来了五百两银子,秦玉堂虽然没有下山,但是在城里安排了人,时刻观察着城里的动静,现在知道了陆俊生的难处,便出手来帮一下。
有了秦玉堂送来的银子,陆俊生又从“沈家米店”买了一些粮食,然后继续为百姓施粥。柳芷柔则在帮着施粥完之后,便去“千草堂”坐诊。日升月落,昼夜交替,转眼间,便过去了一个月。
今天是柳芷柔答应在“千草堂”坐诊的最后一天,心情也变得比之前也高兴了许多。等今天过后,以后就再也不用来这里了,就可以去自己的医馆去看病问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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