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肿么搞得?我们出不去,会活活闷死在这里?
蓦然传来虎女长长一声惨叫,把我吓出一身冷汗:着急喊:“虎女——!肿么了?”
我的声音没人回答,越想越怕,也不知水里有什么东东?难道虎女被......我不敢再想下去。
又大声喊了几十遍,泡也不起一个;溘然我感觉身体翻过一道坎,掉进无底深渊。
我忍不住像虎女一样喊出长长的惨叫......下坠速度很快,宛如从高空直穿水底,又从水底漂出来;被大浪恍恍荡荡卷到沙滩边。
太阳只剩下一抹余辉,将海滩变得金灿灿。我四处看,现身喊:“虎女——!你在哪?”
虎女在我的身边闪一闪现身;太阳很快顺海面落下去,天款款变黑。沙滩卷起的波浪边,还有几个人趴着,不知是死是活?虎女的意思让我别管。
我一看是五个矮矮小小的侏儒女人,便知是侏儒国的——趴在沙滩边,歪歪倒倒已死了。
虎女一见死人就害怕,牵着我的手就跑。可是,万一有活的,不是白白浪费一条生命。
在我的坚持下,走过去一个个为她们把脉。有的死人身体僵直,肉皮腐烂;唯独一位心有跳动。
我动了恻隐之心,要给她做人工呼吸。虎女坚决不同意;让虎女做,她嫌人家嘴脏。
真是没办法!我把矮小的、才有六十厘米高的侏儒女翻身趴着,从后心一巴掌——全身振动,嘴里吐出很多水;脸憋得特青,好半天才缓过来。
对我嘟嘟囔囔说一阵,一句也没听懂。虎女尽管不愿意,还是翻译给我听:“她是半仙,只差一点就成仙了。为了实现这个美好愿望,必须找一位男人修炼。然而,侏儒国没有男人?只能想其他办法;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访到来自远方的侏儒男人;于是就跟踪,没想到他是个草包!巨鲸都不知道,还敢往身边靠,结果被一口吸进肚里。为了救他,我也跟了进去。最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无论故事真假,虎女都不愿听,尤其对这种有男人野心的女人;虎女更是怕得要命。万一这样,万一那样?结婚到现在想圆房都办不到,又弄这么个侏儒女在身边。
虎女注视着这位自称半仙的侏儒人,见她女巫打扮,身上有股黑光,心里灰常令人害怕,大声说:“人也救了!我们还有事,各走各的。”
是呀!我们往哪去呢?难道又飞回那个三百六十米的至高点、远古人住的坟墓洞里去吗?
半仙侏儒女的确木多言,用手一弹,空中出现一盏魔灯,在大海上像颗璀璨的夜明珠。人飞起来,顺灯转几圈,变成一间空中小房;钻进去再也没出来。
虎女多羡慕呀!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喜欢的男人,可是房子都没有?看来又要在大海空中飘一夜了;虎女还是那句话,让红钻戒造仙房。
可我当着她的面说了,人家钻石仙子连回应都没有。
虎女看得很紧,无论做虾米都有商量移地;唯独争男人坚决不答应!退一万步没去的地方,还可回远古人住的山洞!即使不睡在里面,还可睡在马车上。
这一条,算说动了我;可是,我们一飞起来,居然没有方向。
半仙侏儒女的房子跟着我们转;她站在门边了解情况。我和虎女都无法描述那是个虾米地方? 最后说了小岛至高点,人家总算听明白了。
说很远,要飞两天两夜才能到。以免走错方向,今夜就在小房里随便对付一夜;还可把房子变大。
虎女有很大的醋意:不留下又要长途跋涉了,走错路不知何时才能找到?留下来呢?又怕别人钻空子。
我倒无所谓,留不留全凭虎女一句话。可虎女想很长时间,还是定不下来。
我和虎女只好在夜空中飞,前方黑乎乎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后面不用说,便知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本来对这个小岛就不熟悉,夜晚更是摸不清方向。
半仙侏儒女的房子一直围着我俩转;也木油奇怪的感觉;人家是一片好心;刚才救过她,有答谢之意。 “知道你们想回去,明天我给你们带路好不好?”
虎女在空中转半天,头是懵滴;把目光投到我脸上征求意见:“力天,我们在空中魔房将就一夜吧?”
我是个男人,对半仙侏儒女不屑一顾,既然虎女想住,就呆下吧!
虎女生怕人家不知道我和她是夫妻,当着半仙侏儒女的面和我紧紧拥抱、接吻长达一分钟,才牵着我手钻进小屋:其实房子很小,不到七平米;里面有一张侏儒单人床,长一米,宽五十厘米。只够半仙侏儒女一人住。
我们一进去,半仙侏儒女生怕跑掉,先说话安慰:“你们要住多大都可以,我给你们想办法。”
半仙侏儒女用身体挤墙,向四周扩展,果然挤出十个平米的空间;飞起来,用屁股狠狠坐下去;落地的地方出现一张双人床。
虎女一见,心里别说有多高兴!今夜圆房不会有问题了吧?虎女坐在双人床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一眼:床长两米一,宽一米八,正是我们这种人睡的,也要试一试,结果感觉还可以;虽然比不上女皇陛下的凤床,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
半仙侏儒女和我俩的心情一样,刚才只知她的衣服裤子湿漉漉的,现在发现换了一条透明透亮的薄纱裙,身体内容在魔灯照亮下时隐时现。
这是虎女最烦的,一见这种打扮,就会联想到会用这种身体勾引别人的男人;然而,要住在人家屋里,虽然不陪笑容,也不能把脸拉下来。
半仙侏儒女并不好看:方圆形的脸上有双很大的、粉红色的眼睛;虽然跟大鼻子和小嘴搭配不上,但也有女人的温柔。
我有虎女绝不会考虑她。换句话说虎女和她有天壤之别,不用说人家看个头就明白了。
侏儒人本来属于先天基因残疾,除非脑瓜搭铁的人才会往那方面想?
半仙侏儒女见我们坐在床上心里很高兴,脸上露出微笑,问:“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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