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站在胡大帅身边,见僵持不下,也想看看我的真实本领,婉转相劝:“大帅,比武目的就是要服众口,如果不按武武的请求办,即使赢了脸上也不光彩。”
胡大帅没见过我太大的本事;但见过我的头和身体灰常硬;对此,迟迟拿不定主意:“力天老弟,你肿么想?”
本来我不想打;尤其是武武这样身强力壮的人,在队伍里可能也没几个,死了,不等于削弱自己力量吗?然而,在场的人心里不服,也想看看真假,只好说:
“既然参谋说了,就定生死状吧,打死不负责!”
这话武武不爱听,把脸拉下来,灰常气愤。本来还觉得挺不好意思,既然这样,还顾忌什么?“定就定,砍死我们的人,这口恶气还没出。”
全露馅了,原来胡大帅手下的人,对我一直怀恨在心;他们炮轰仙房,害我无家可归;一句不提;却暗中想要我的命;趁机起哄:“定生死状!就定生死状!”
美美害怕了,如果天郞被人家打死,自己岂不是又回到从前的日子,大声嚷嚷:“不要,不要呀!我就一个天郞,不许再打?”
参谋身穿制服,与别人的服装不一样;心里也赞成定生死状:“这里有大帅和队伍,还怕养不活你?”
胡大师陷入艰难抉择,心里的困惑没有答案;但听所有人的呼声,逼得胡大帅无可奈何,大声喊:“拿纸笔来。”
副官吩咐手下拿来纸笔;由副官口述,秘书执笔书写——当众念:“生死状;武武和范力天比武较量,如有所伤,生死自负;队伍为证。”
生死状写完扔在地,让我和武武签完名;手下人收走。围观人群后退二十米,留出很大的空间;让胡大帅坐在独凳上,一眼就能看见!
比武开始,先由武武打我三拳,再由我还他三拳。我站好马步,猛吸一口气,喊:“开始!”
武武一用劲,双拳像榔头一样,身上肌肉条条绽出;看上去力大无比。
美美吓得用双手蒙着眼睛;所有的人目不转睛盯着;大家都不知会发生什么?
武武比划几个动作,虚晃一下,一拳朝我左眼打来......刚到眼前,闪出一道金光,把武武的拳头弹回。武武看看拳头大吃一惊。
美美从手指缝里看见,也很奇怪,说不出话来。
裁判按规矩办事,大声喊:“第一拳打完,还有两拳;武武,要动动脑筋?”
这属于违规行为;裁判不能暗示;然而,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要偏向哪边?
武武沉思很长时间,退十米远,用金钢二指直冲过来,猛力插我双眼;刚靠近眼皮,被金光弹开;反冲力特么大。
所有的人都感觉很奇怪;武武更是不能理解;美美不再用手蒙住眼睛,皱皱眉头也找不到原因。
裁判一脸懵逼,没忘记自己的职责,大声喊:“你已打出两拳,最后一拳,要好好把握!”
武武沉思一会,围着我连转十多圈,寻觅弱点,回到面前,退后三十米,猛冲过来,飞起双脚,用尽全力踹我的鼻子,恨不得一脚连头踹下来。
双脚刚靠近头部,被金光弹飞十多米远;跌跌撞撞摔翻在地,半天才爬起来......
我摆摆手,要求就此停止......
可武武不服,不相信我能把他打翻?所有的人也置疑,非要看看结果?
胡大帅见情况不对,从独凳站起来,向所有的人招招手说:“这样挺好,大家都没伤着,比武到此结束。”
这样完事,武武肿么也下不来台,非要叫我也打他三拳,看他的抵抗力如何?
在场的除了胡大帅和美美不愿再看下去,所有的人都附合要看我表演三拳。
连参谋也这样想,还找理由相劝:“大帅,按生死状要求,力天要还三拳才完事;否则,武武和二军脸上无颜;而且我也怀疑他的能力,为何不让他试试给大家看呢?”
这次比武不在计划内,与胡大帅尊严无关;但考虑武武的生命安全,认为这是最好的结局:“你不了解他,力大无比,不能让他试,后果不堪设想!”
参谋陷入沉思,来回踱步:从现有情况看,不给所有人一个交代,想下台阶会显得灰常难堪: “大帅你的话很有道理;可是想过木有?不让力天还三下,恐怕二军因此抬不起头来,造成思想消沉,会影响我们的战斗力。是一个人重要呢?还是大家重要?”
胡大帅统领全军,以集体利益为重;不得不考虑他们的思想情绪,不能因为一个影响大家:“哎!你们这些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万一打出问题来怎么办?”
参谋用观察的目光注视着胡大帅,怕他忘了,有必要说明一下:“他们都立过生死状,由自己负责?”
这事胡大帅能忘记吗?话虽这么说,可是武武在队伍里也算得上最优秀的人;一旦失手太可惜了?胡大帅看着远方,半天不说话。
队伍里有人大声呼唤:“比武开始!我们要看比武!”
这一声,把所有的人都带动,大家一起呐喊,内容完全一样。
副官见胡大帅表情默认,告诉裁判,比武仍然进行......
场地拉开,人群又活跃起来,紧紧围观,都想看看最后三拳......
武武比几个动作,猛吸一口气,蹲成马步,身上的肌肉条条状状,灰常结实:“可以了!”
裁判使劲挥动手中小旗,大声喊:“开始!”
胡大帅非常担心,不知会出现什么后果,咬着牙坚强挺着。
美美又蒙上了自己的眼睛,悄悄躲在裁判身体后面,露出头来,从手指缝里偷偷看......
我实在不忍心伤害他,毕竟是胡大帅手下一名难得的武士,动了恻隐之心,轻轻一拳打上去,把我的拳头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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