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尹妮是我妻子,打蟑螂女我可不愿意;好话相劝:“尹妮;蟑螂女喝醉了!她的话,你也当真?” 然后把目光移到阴眼大师脸上:“还想喝吗?”
阴阳大师见土罐没酒了,不过不碍事,反正不用人弄:“再来一罐吧!说实话,几十年也没这样享受过了,老夫要一醉方休。”
这个小土罐口大肚子圆,只能装两斤酒;我喝六七两,先师喝六七两,其余的都被蟑螂女喝了;反正酒碗也不大,一碗不过三两酒。
蟑螂女发了一阵酒疯,撑不住了,爬在方桌上睡觉。
我告诉钻石仙子,再给我们拿一土罐米酒。
方桌面上闪一闪,闪出一罐土酒来,跟刚才的一样,不用问,就是用粮房大囤里的米烤的。
我顺手把土罐拿起来,揭开盖,还没倒......
蟑螂女爬起来,把自己的酒碗高高抬起,不说话我们都知道是要酒:“他干爹,给我倒!”
刚才还劝酒,现在却不许喝:“你都说胡话了,还想喝吗?”
蟑螂女都不行了还想喝:“你不是说,随便喝吗?怎么又变了?”
喝酒的人谁不知道,越醉越想喝,恨不得把自己喝趴下。一个男人趴下也就趴下了,可蟑螂女是女人:“本来可以随便喝,可你说胡话!”
蟑螂女为了喝酒,也不管脸红不红、醉酒的模样好不好看:“我不说了,给我倒!”
尹妮以主人的身份;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大声呵斥:“倒什么倒?气死我了,还倒!”
蟑螂女却一点也不生气;尹妮给她嘴脸,好像没看见似的:“就倒一点。”
反正也要得不多,喝了酒,我挺高兴,拿着土罐,对着蟑螂女的酒碗,试着倒......
蟑螂女用手使劲按土罐,倒得满桌都是酒;碗里才倒了大半。
酒是粮食烤的,洒了我很心疼:“尽浪费酒;我会给你倒;没想到喝醉了,还这么贪心。”
蟑螂女想称英雄,可通红的脸告诉我,已经不行了,还大声嚷嚷: “谁说我醉了?再喝十碗也不醉!”
我知道蟑螂女喝高了,不想答理她;不过酒已倒进她碗里,就让她这样喝吧!我拿着土罐分别给阴阳大师和我倒了一碗;土罐放在方桌上,端起碗来碰一下,一口干了。
蟑螂女真是傻白甜,也跟着干了;偏偏倒倒碗也没放正,就坚持不住,人一歪,倒在阴阳大师怀里睡上了。
一个女人,当着这么多银的面,倒在阴阳大师怀里,让人家很囧迫,略有几分醉意诠释:“她醉了。”意思就让她睡吧,不要把她扶起来。
既然蟑螂女喝趴下了,就让她趴下吧!喝酒的事,我们继续......
最有意见的是尹妮,心里惦着我?如果也像蟑螂女那样,今夜就要独守空房了:烦道:“死蟑螂;起来!别赖在人家身上!”
其实我没真正领会尹妮的含意;一是,蟑螂女当着大家的面睡在师傅身上不好看;二是,不想让我们再喝下去。
我哪管这些?本来阴阳大师就想娶蟑螂女,让她睡不是正好吗?“她喝醉了,别管她!”
阴阳大师求之不得,手微微颤抖,心里很激动,端起酒碗来,摇摇晃晃说:“咱俩喝。”
心里有鬼的人,从脸上就能看出来;阴阳大师的动作明显有问题。
我视而不见,用酒碗跟他比一下,轻轻呷一小口放在桌上:“吃菜吃菜。”把剩下的一些蔬菜倒进羊肉锅里,捞出一片羊肉,送进嘴里嚼一嚼:“大师,多吃点。” 阴阳大师看看所有的人,全部吃完在方桌边陪坐;不慌不忙从锅里捞一块羊肉吃下。
墙上的大摆钟敲响九点正;大家抬头盯着看......
尹妮不熟悉仙房房间,心里没数:“范大哥,巩巩和琴琴们睡在哪?”
仙房里的布局大家一目了然;门框顶部写得有字,一号房是我和尹妮住的,我跟师太以前就睡这个屋;二、三、四号房都是单间,以前是褚敏们住的:
“你看看三套空房,让琴琴和敏敏睡一个屋,巩巩自己用一个房间,还有一个留给大师即可。”
我们继续喝酒;尹妮带着琴琴、敏敏和巩巩看房子。
蟑螂女不知怎么弄的?从阴阳大师身上爬起来,紧紧拽着他的手,甩一甩,大声说:“新郞官,陪我上床。”
喝酒醉的人,真是口无遮拦,怎么想就怎么说。
我一听,惊爆了;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
尹妮、琴琴、敏敏和巩巩的眼球被蟑螂女的举动吸引;尹妮实在看不下去,大声斥责:“蟑螂女,你喝多了!”
啊痛悟蜡,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让他俩生米做成熟饭,蟑螂女不是就愿意嫁了?我对尹妮摇摇手,让她别管。
阴阳大师听完,求之不得;有这种机会,尴尴尬尬说:“我送你回房。”
我们眼看着阴阳大师,搀扶着歪歪倒倒的蟑螂女进了她的小方间。大家都忘了阴阳大师身染阴阳,不知深夜变男变女?
蟑螂女一偏一倒在房间里露出半边身体,没忘记把门关死。
这是尹妮最难容忍的事,不过也好,省得蟑螂女跟自己争老公了。但心里不能接受;如果她跟师傅成为事实,不就变成长辈了?尹妮咬咬牙,咽下这口蓝瘦的恶气。
我怕尹妮不理解,又过去把自己的想法悄悄告诉她:“如果蟑螂女醒了,未必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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