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空再不好,毕竟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我不爱听。
尹妮依然叨叨戒空走心才达到目的的; 还把那天安排的事说给我听。
我就是当事人,不比谁清楚?我对尹妮占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很反感。
尹妮用行动表示对我炽热的爱,她激烈翻滚,恨不得把床单全裹在身上
我无法坚持下去,让她回去,今夜不适何呆在这里?
尹妮只有一条心;就是全心全意跟着我, 既然来了,就不想离开。
我们最后都精疲力尽,按老规矩,她睡床,我空睡。
尹妮不是戒空,隐身时间比我长,会飞不比我短,我能空睡,她也能;说什么也要跟着。
我弹腿飞起;尹妮也一样。我离她远远的。她也不生气,自己睡在一边。我很累,心里乱七八糟,捋不出头绪,想了一大堆事;把尹妮忘了,迷迷糊糊睡过去......
感觉我的身体有人动,转一圈,像师太那样就......
可是,女人跟女人气息不一样;她不是师太,姿势动作也不一样。
迷糊中以为是戒空;还有《女人学》的味道;激烈颤抖一阵,才把我惊醒;身边的人是尹妮,给人有种奇怪的感觉。
新房黑乎乎的,窗外没有一丝亮光。
尹妮脸上的愁云消失,露出微笑;热爱的心,一分也没停止过。
我东想西想,怕空神姨回来找我的麻烦;现在又被尹妮缠上了,万一阴阳大师知道怎么办?看来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有自己的家;趁天没亮,赶快溜吧!我毫不留情把尹妮推开,穿好休闲装,腰间挂着五彩仙剑,拿着两把匕首,打开门飞向天空,看见东方升起一颗明亮的星,就知天快亮了;我向南面飞去。
远远传来尹妮的声音:“范大哥,等等我!”
通过一夜的努力,终于跟我变成一个人,不知会不会成为我的另一半?勾魂的身体不过如此;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女人,而今变得厚颜无耻,略有心计......
说心里话,我不喜欢现在的她,回头喊:“跟着我做什么?”
尹妮的心对我彻底敞开,离三十米远,传来她那炽热的声音: “范大哥,我爱你!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戒妻才做了一天新娘,毕竟是我心里已接受的妻子;而尹妮本来是我梦寐以求的女人;没想到她的行为,玷污了她在我大脑里的形象。
虽然也做了我的女人,但我心里尚未接受她;这次回家,说白了就是逃避——远远注视着她飞到我身边;既然来了,说什么都显得很多余。
她的眼睛挺尖,已看出我无法在明珠山呆下去;自言自语说给我听:“该死的人死去,不该死的人还活着,我相信,最终能找到一条出路。”
我本来就为这个担心,好像得到尹妮的支持,她一句话,把我俩的心拉近了。我也想跟她聊聊:“话倒是这么说:等空神姨问起来,我如何回答?”
尹妮很聪明,顿也没打一个:“我为你作证!你娶我吧!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我要的就是这个,有证人就好办了;尹妮的支持,把我俩的心连在一起:“等这事过后,我会考虑。”
女人守洁是一种美德,学道的师傅,希望自己的弟子终身不嫁,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然而,真正实现这个愿望的人有多少呢?
尹妮和所有的女人一样,一日夫妻百日恩,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一辈子要跟着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不可更改的道理。
“反正你走到哪,我跟在哪?不许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女人为何都这样呢?师太这样,戒空这样,没想到尹妮还这样。
我原以为男人心大,没想到女人跟男人一样。如果倒过来,女人可以像男人一样,不是就有了三夫四随?难怪空神姨身边有这么多跟随者。
好在师太就有我这么一个男人;但心也动摇过,跟笑德先有过的日子里,差点把我甩掉。
我俩空飞一阵,来到粮食种植基地直线下滑,转半圈,飞进仙房落下;尹妮紧跟身后。
蟑螂女听见响声,从小屋出来,眼睛惊得快要鼓出来了,用绿眼光对尹妮进行全身扫瞄,摇摇头:
“他干爹,才走一天又带个女人回来;有我就够了,别左换右换的。”
我在尹妮面前但然要玩面子,瞪着双眼不饶人,大声呵斥:“说什么呢?再敢胡说,我会把你赶走!”
尹妮第一次见,非常好奇,仔细打量一番,问:“她是哪来的?一半蟑螂一半人!为何会这种说话?”
蟑螂女为了自己的利益,注视着尹妮指手划脚吼:“滚粗!不许勾引他干爹!”
前次来的女人都放过了,害蟑螂女一直没想通。家里有女人,他干爹不要;非要到外面东找西找的。现在又带来一个,如果再不吱声,不知他干嗲还要带多少个回来?
尹妮不跟虫子一般见识,不吵不闹,心里很费解:“范大哥,蟑螂女是你什么人?”
我用手摸摸五彩仙剑,觉得有必要告诉尹妮;把蟑螂女如何来的介绍一遍:“她只跟我住,什么关系也没有。”
谁会相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真的一点事也没有吗?
尹妮心里明白,来这里还是客人,赞时不能说什么,一旦稳定下来,岂能容忍一只虫子在这里晃来晃去;根据蟑螂女说的话;范大哥跟虫子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蟑螂女是个直肠子,没这么多心计,有什么说什么:“孩子他干爹,不要总带女人回来,家里有我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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