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房烧娘落
老虎巨烈疼痛,头一甩;将我甩翻在水中,用嘴伸进水里,寻找我的身体;肚子上的大洞带着肠子在水面漂动,身边血水染红一片。
我在水中,抓住老虎后腿,一推,将老虎身体推翻。老虎在水中挣扎一阵,呛了很多水,慢慢就不会动了。
我从水里爬上来,全身湿淋淋的。花花在空中喊:“夫君,你怎么样?” “我没事,别忘了,我是铁头金光身;老虎把我没办法!”
雄狮慢慢走过来,斜着脑袋,张着大嘴,露出半颗红牙,对我“呜呜”示威。我做好一切准备;雄狮威胁一阵,跳起老高,迎头向我扑来。我一闪,雄狮扑空。
我飞起一脚,将雄狮踢翻,在地下滚几圈,摔进水里。雄狮从水里爬起来,甩水四溅,摇头摆尾,向我扑来。我对准雄狮的头,猛力一拳,“嘭”一声,将雄狮脑骨打碎,
狮脑后缩一下,“嗷嗷”嚎叫一阵,倒地动几下,就不会动了。花花大声喊:“夫君,天黑了,回家吧!”
我说:“不急,身上这么脏,怎么也得洗一洗。”
花花大声喊:“夫君,我和娘先走了。”
我飞进水里,抬头挥挥手。除去湿衣裤,摸摸老虎咬的地方,没有受伤痕迹,腰部也没感觉。
刚洗几下;水中露出一个蛇头,高高举起,张嘴吐须,向我攻击。我看不见蛇身有多大,对它不感兴趣。一根长长尾巴,在水里缠住我的大腿,捆绑很紧。头突然移过来,
一口咬住我的鼻子不放,我用双手抓住蛇脖一拧,把蛇头拧下,蛇身在水中乱翻;我一看,是条很大的蛇。我也不敢在水里久呆,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随便洗洗上岸。
我的衣服裤子和老虎、雄狮拼搏,全部撕烂,只能穿一条内裤飞回去。树屋很黑,什么也看不见。花花听见熟悉的响声,问:“是夫君回来了吗?”
“是我!” 花花嗲声嗲气喊:”夫君,我肚子饿;娘也没吃东西,怎么办?“
我想一想说:“坏了!我的斧头也落在涧水里了,要么砍老虎肉来烧着吃。” “夫君呀!看看哪有果树?摘几个果子来吃!”
我仔细想想说:“花花,家里应该有油灯,找来点上,屋里不就亮了吗?” “你怎么知道有油灯?” “师傅造房,一般都有油灯和火柴。” “我看不见,屋里黑乎乎的!”
我用右掌擦左掌;左掌射出一缕火光,把树屋照亮。娘换上衣服,躺在床上注视着我问:“力天,你知道附近有果树吗?”
“不知道;但是,我刚才打死几只老虎和一头雄狮,还有一条大蛇,可以把他们身上的肉撕一块下来用火烧着吃。” “你去吧!我们等着。”
“是!”我按师傅平时生活习惯,通过左掌火光,很快找到火柴和油灯;我用掌火将油灯点亮,收回左掌。油灯把树屋照亮;我商量道:”娘、花花和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娘和花花挥挥手,我刚走到门边,听见大风“呼呼”响,大树开始摇摇晃晃!树屋随大树摇摆。我大声喊:”花花,注意油灯。“花花伸手去拿油灯,来不及了,树屋一晃,
把油灯晃翻,倒在老娘睡的床上,灯油哩哩啦啦洒了一路,见火燃烧。娘大吃一惊,翻身爬起,猛力打火。花花大声尖叫。
我吓坏了,飞过去,顺手抓起着火床单放在地下使劲踩。外面风很大,小屋吹得“咋咋”响。我大声喊:“花花,别愣着,赶快打火!”
我和老娘、花花越打火越大,树屋全部烧着,满屋都是黑烟,呛得透不过气来。树屋楼板开始垮塌,带着火往下掉。我大声喊:“赶快离开!”
我用手拽着花花;娘往前走,一脚踩空掉下去。花花挣命喊:“娘,娘呀!”
我大声喊:“我们先出去再说。“ ”夫君,不能走呀!出去就找不到娘掉下去的位置了。”
“咋”一声,花花脚下的木板断开。我用手使劲拽着花花,飞出树屋。“哗"一声,树屋坍塌,全部带火掉下去。花花回头挣命喊:”娘,娘呀!“
花花伸着长长的手,大声哭喊,非常失望。我一看,大树尖上还有火,大风一吹,全部熄灭。天变得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劝说:“花花,咱们走吧?” “不!夫君,我要守着娘!”
"可是天太黑,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在这里,能干什么呢?。“
花花伸着长长的手,拼命哭。我拽着花花不知往什么地方飞。花花挣命喊:“娘,我来了!我要陪着你!”花花一甩手,朝大树下飞去。
我慌了神,大声喊:“花花——!花花!危险!“ 我用右掌擦一下左掌,射出一缕火光,照着往大树下飞。风很大,左掌光歪斜,光线时明时暗。
花花下去撞在大树上,用手抓住树枝,惊恐哭喊:“夫君,救我呀!我在树上吊着。” 我闻声飞去,用右手抱住花花。
花花双手移到我头上,抓住我的头发,爬到我背上,对着我的耳朵哭:“夫君,无论如何要找到娘。“
我一边找,一边沉思;从树屋掉下去,应该会在什么地方? 花花在我背上喊:“夫君,顺大树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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