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刚发生的情况,转告阴阳大师,试探:“如何处置大王?”
阴阳大师露出笑容,一挥手,空中出现一根魔绳,将铁笼高吊着.....
山大王在铁笼里,知道一切都完了,也不隐身,露出沙哑的声音咆哮:“放我出去;否则,把你们通通杀掉!”
山大王死到临头,还虚张声势,大脑是不是进水了?我瞪着双眼,紧紧盯着山大王呵斥:“瞎了你的狗眼!自身难保,还想杀人,我一掌打死你,信不信?”
阴阳大师的脸和体形都像女人,嘴上有稀稀落落的胡须;露出风尘尘的模样,把目光投在我脸上:“壮士息怒!山大王专横跋扈,为非作歹,鱼肉百姓,现在打死太可惜了!我要拿他游街示众,当众处决!”
山大王是抓住了,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阴阳大师为何耍弄我?起码要解释一下,可他一句也没有。我心里很郁闷,只能暗暗压在心底:“仙师,我不反对你的做法;但,大王的狗腿子四处逃散。如果我们大力宣传,势必会被他们发现,纠集在一起,劫走大王;不是空费一场?依我拙见,不如就地杀了,更加把稳。”
没想到我的话一出口,就得到尹妮,琴琴和敏敏的赞成。她们高举双手,使劲挥动:“杀死他!杀死他!立即杀死他!”
我能看出,这三个女人中,最恨山大王的是尹妮,瞪着双眼骂:“像狗一样脏,还想打别人的主意,去死吧!”
琴琴阴沉着脸,咬着呀!骂骂咧咧:“强盗、流氓,不杀不解心头之恨!”
敏敏怒视着,向地下吐口水,指指点点:“土匪、都是一伙欺男霸女的暴徒!”
阴阳大师身穿八卦图案黄袍,走来走去,迟疑不决:“巩巩,谈谈你的看法?”
巩巩右手紧握阴阳刀鞘,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山大王碎尸万段:“师傅,山大王屡次派人侵犯我们,都是为了尹妮她仨;如果留下,凶多吉少。万一大王被人劫走,从此留下祸根;当他纠集失散强盗,招兵买马,势力强大,还会卷土而来;我赞成就地正法!”
尹妮,琴琴和敏敏高高举起女人拳头,拉着脸,目怒火光,使劲挥动:“杀死他,杀死他!”
阴阳大师见徒儿没都赞成立即处决,但考虑这样杀掉难平自己心头之恨,迟迟定不下来。
我在一边观察,这样拖下去,肯定会出问题。悄悄把掌藏在身后,对着大王头部,聚然一推,隔着铁网,“嘭”一声,大王脑骨打碎,脑浆飞溅,人一偏,来不及叫一声,就不会动了。
山大王死了,死得非常难堪,要的就是这个感觉,真是活该呀!我心中的恶气得以发泄!但阴阳大师心里留下阴影,对我意见挺大。女人脸也拉下来了,一句话也不说。
尹妮,琴琴和敏敏看一眼铁笼,非常恶心,蹲地使劲呕吐。
阴阳大师心烦意乱,自转几圈,一挥风力掌,将地下所有尸体打出洞外;也算泄了一口怨气。
我心里一直藏着火,六个人一起到土匪住的地方,他们五人却隐身不管;弄半天把我当炮灰耍弄;打死山大王;阴阳大师心里还不高兴。我越想越火,也不顾喜不喜欢尹妮?心中这口恶气始终出不来,不见心不烦:“对不起,仙师!我不该冒犯你!我走了!”一转身顺大洞飞出,不想再看见阴阳大师。
尹妮,琴琴和敏敏没忘记仙师把她仨交给我,异口同声喊:“范大哥,请等等!”
我对她们心灰意冷,功劳再大,却获得这样的结果。我装没听见,也不回头,以往的热情,一瞬间荡然无存。刚到仙山;见师傅驾着白云飞来:“徒儿,修炼没有?”
我迟疑半天,不知师傅是什么意思:“跟谁修练?”
师傅左手拿着黑把白拂尘,风尘扑扑,用眼睛注视在着尹妮、琴琴和敏敏。
我暗暗感觉,阴阳大师和他的徒儿们跟我见面,好像是师傅特意安排的;不禁有些好奇:“师傅,干吗一定要跟她们修练?”
师傅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原来我上山跟土匪拼命,也是师傅的特意安排:“徒儿,要穿越,可提前试修,为穿越做准备。”
我弄不懂穿越跟女人修炼有何相干?并且通过这事,我心里黑压压的,不可能跟她仨其中一人修炼,包括尹妮在内。我这么喜欢她,原来被她和阴阳大师一起来耍弄,我心里郁闷得要死,无法发泄。反正她仨是阴阳大师交给我的,我不跟她们修炼也要给她们找个地方:“师傅,她们怎么办?”
师傅好像一心要让我跟她们修炼。我的功夫这么高,跟她们修炼不但不会增加功力,反而会降低;我根本不想给她们功力。
师傅驾着白云,轻轻飘在空中,对我微笑:“为师要走了,为你探试时空隧道,随时准备穿越?” 师傅闪一下,就不见了。
我还有很多话要问;比如,我的金光身体里,怎么会射出金光毒针?被射中的人为何会肿大爆开?有没有金光毒的解药等等?
“嘻嘻。范大哥,你能看见我吗?”这是尹妮的声音,很好听。她这样说话,我怎么也恨不起来。然而,只见声音,不见人,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你想怎么样?”
尹妮隐身,我根本看不见;但她的话让我很惊诧:“范大哥,我是来告别的。早跟师傅商量好了,这个地方不适合我们!”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我用那种态度对待她们为何不走?原来是要跟我告别。说心里话,尹妮走了,我还真舍不得,一心想把她娶来做妻子;但谁都没表白,现在人家要走了,心里还有被人耍弄的感觉:“你们要到什么地方去?”
尹妮“嘻嘻”笑,离我很近;我看不见,用手抓一下,什么也没有;声音依然能冒出来:“师傅没告诉我们,跟着走就知道了。”
尹妮的话,等于没说,弄半天还是不知她们去哪里?若知道,说不准我还会去找她,这样一来,只能永远告别了。
突然,我的肩膀被手按一下,我想尹妮就在我身后!伸手一抓,什么也没有:“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嘻嘻,没抓到。”这是琴琴的声音,虽然没尹妮的声音好听,但也不错!我从未见过这么多女人;这种年龄,正是娶亲的岁数;女人只要不讨厌,我还是挺喜欢,何况琴琴长得并不难看;长长头发,高高绾着,用一根红线紧紧扎着;头上一根玉簪,镶嵌着琴琴两个字,一旁有一个小老鼠;那是琴琴的属相;瓜子脸形,淡淡的普通眉下,有双明亮的眼睛,恰好跟鼻子嘴搭配,虽然不算最美的美女,但也说得过去。身上穿着她变的绿彩裙,微风一吹,时常露底,给人产生幻想。虽然看不见琴琴,但她平常的模样牢牢留在我记忆里,人都要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我,不知命运抛向何方?“别闹了,快出来吧!要走了,也不想出来,见我一面?”
琴琴蓦然现身,头式变了,一根长长马尾辫,在脑后往下垂着,小脸粉红,身穿红色彩裙。
我注视着她问:“能告诉我,到什么地方去吗?”
琴琴闪一闪消失,传来声音:“师傅没说,再见了!”
这也太简单了,我还没看清描眉画眼就隐藏了?好像很害羞似的!
突然在我的面前,传来敏敏的声音:“范大哥,师姐们都走了,我也要走了,只想好好看你一眼。”
我皱皱眉头,非常困惑:“敏敏,干吗不现身?我也想看你呀?让我永远记住你?”
敏敏在我的面前聚然现身;长长的散发披在肩上,一点不像刚才那样;小脸白白的,眼睛黑亮;还是以前的鼻子和小嘴,给人小巧玲珑的感觉,她比我肩高,跟琴琴差不多,比阴阳大师高一点。身上换了一套黑色彩裙。我看见她,心里也喜欢;可能是怪要走了,才把耍弄我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敏敏的女人声音,我很喜欢听;她离我这么近,也没想到拥抱一下。可她闪一闪消失,远远传来声音:“范大哥,我走了,再见!”
我有种失落感,不知以后在什么地方相见。女人们突然都走了,我很迷茫,大声喊:“我到什么地方找你?”
“不知道?”这是敏敏最后的声音,离我很远。不用说她们都走了;我心也跟着走了。原来我没忘记尹妮。人走后,却想把她娶回来,永远呆在我身边。可是永远不可能了,连人家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阴阳大师到底还在不在仙洞里?我顺着仙山转一圈,带着疑问:向阴阳大师仙洞飞去。不一会来到洞口落下,从小洞进大洞四处看;仙台不见了;空中高吊着的八张床也没了;洞壁上的黑鹫不在了。看来阴阳大师也走了;她们会去哪呢?我非常困惑,独自一人从仙洞口飞出。
“哗啦啦!”一声乱响,把我吓一跳,顺响声看;阴阳大师的仙洞垮塌,把洞口堵死,变成大斜坡;尘埃顺沙石翻滚飞扬。
我很困惑;阴阳大师和她的徒弟们真的离开了?但又确定不下来。除了尹妮、琴琴和敏敏跟我打招呼外,没看见阴阳大师和巩巩。不过阴阳大师因我打死山大王有很大的意见,不打招呼情有可原;而巩巩最不想看见我;对我的出现,造成师妹们不喜欢他,只能闷着。
他们都走了,我心中有种失落感,渴望再见到他们,顺大山绕半圈,来到另一个山洞,试图在里面发现;可是山洞温泉冒热气,静悄悄的,没一个人。正在这时,远处隐隐传来古筝浑厚的琴音,仿佛把我带进古时代。
我想:“尹妮是不是换琴了?” 心里有几分好奇,顺古筝琴音响的地方飞去,来到小山间;见一位二十三四岁的姑娘,坐在古筝前,用双手拨弄琴弦,身形随琴音起浮,姿式悠美;看她盘发点花,头挂白链;脸色青秀,目光柔和,身穿软缎粉红长裙;专心致志弹着......
我的到来她似乎没察觉;停在空中,离她五米远,看见美女和琴声,眼睛一亮,忍不住叫出声来:“天呀!山间陡峭,无法居住,居然会有如此美女抚琴传音,真是太奇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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