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車焦急的就想要上前,被叶舒给拦下了。“欺负我女儿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我来。”宫車叫嚣道。
“哈哈,本谷主就喜欢欺负弱小。如何?”狭眸微挑,手中的动作微动,酒壶中的酒滴打在她的脸上,他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宫钰宛便捂着自己的脸惨叫起来。艳血从指缝间流出,眸子留露出恐惧的漩涡。妖媚的脸如此无情。骇的众人无一人敢上前。叶舒僵止在原地,他没有想到烔黎真的出手了,就连玉虚和寒清都分不清楚情况。寒清接到玉虚的旨意,疾步走过来。早一步制止住了宫車的暴怒。“你当真敢伤她?”宫車瞪大的双眸,视线从惊恐不已的女儿身上转移到罪魁祸首身上。
“本谷主可没兴趣同你开玩笑。”事不关己般的又饮了一口酒,而后冷眼落在了宫钰宛身上“怪只怪你张了这么一张脸,瞧的本谷主甚是闹心。”透过她却瞧的是另一个人。已失了兴致,她缓步走出了大殿。
宫車没有去追,疾步来到宫钰宛的身旁,看着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女儿心疼不已,又不知该怎么做。宫钰宛还捂着脸痛苦不已,猛然抓住了宫車的手“爹,我的脸怎么了?我的脸怎么了?好痛、好痛啊。。”视线瞥向自己手中的血迹,宫钰宛彻底疯了。她最值得骄傲的脸,如今竟然被毁了。她大好人生还未开始,往日可怎么办?
众人都皆被这一幕给惊呆住了,寒清掌门命令道:“小安,即刻到鎏颐阁去,将玉清散拿来。”柱子后面偷瞧稀罕的小安听见师傅唤她,懵懂的抬起头来,师傅发现自己了。慌慌张张道“哦哦!好。”其他师姐妹也都偷偷跟随小安出去了。大殿会议不许他们进来,又止不住好奇,才偷偷来的,没想到会见到这一幕,就算师傅发现他们又怎样,大不了就受些惩罚。但这一幕若是错过了可就要后悔一辈子。他们本是来看叶舒师兄的,却没想到被鬼谷谷主给迷住了。她妖艳潇洒的动作就连女生都止不住心动。
宫钰宛还蹲坐在地上,捂着极痛的脸惨叫着。宫車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后悲愤道“我浮生阁同鬼谷并未有恩怨,她这般做岂是要将浮生阁置于何地?”话音刚落,抽出一旁苏凉意的剑就朝殿外过去,一副要算账的架势。
玉虚叹着气走过来“宫掌门,尚不可冲动。”他这个师妹行事太过于感情用事,宫車转过身来,手中的剑握的紧紧的,他倒是要看看玉虚怎么为他的师妹开脱。“我女儿被残害至此,我该如何不冲动?”想起烔黎谑笑的眼神,他都止不住现在就前去找她讨回公道。
玉虚垂眸瞧了一眼宫钰宛道:“令女伤的不重,定会痊愈。只是她积压了太久才会如此。”
“此话何意?”叶舒也抬起眸子望着颇有深意的玉虚身上。“鬼谷谷主烔黎是离渊的妹妹。”一句话惊憾到了所有人。玉虚又接着说道“烔黎能不参与进来,已是最大容忍限度了。”视线远去,早已瞧不到烔黎离去的身影了。当时离渊被魔教带回去,离渊便传信给烔黎了。这一次她就是想要亲自看看能将离渊逼疯的血滴子,是否还散发着百年前的麝香。才顾不得什么会议亲自前去清雎殿,却不料被叶舒撞见。至于为何到最后对叶舒手软便不得而知了。
“师傅~呼呼....玉清散来了。”跑进来还未喘上一口气,便将玉清散递过来。寒清道长命令道“你扶她前去偏殿疗伤。”宫钰宛还号叫着,脸上的血浸湿了衣襟。小安吞了口水没有动作她有些害怕。幸好后面跟随的师姐上前来,搀扶了宫钰宛出去。宫車一把将剑丢在地上,还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此事绝对每完。”而后也追随在宫钰宛身后。叫喊的声音越渐越弱直到没了声音,喧闹的大殿上也寂静了下来。
“尊上,这会议可还进行下去?”寒清道长询问着玉虚,烔黎走了,宫钰宛和宫車也离开了正殿,接下来的会议该如何进行下去?
玉虚表面依旧风轻云淡,似乎对于刚才的事情毫不在意。清冷的声音无一丝波澜“无碍,继续吧!”叶舒距离玉虚最为近,从师父身上散出的气息尤为的压抑。明显师父对此很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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