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又要去那种地方呀。”对上唐茵瞪过来的眼神,银丝只得下去帮她找了一件男衣来,青色的锦缎直缀,配着男人才带的蟠龙玉佩,唐茵整个顿时变得不太一样了起来,竟像是个翩翩公子。
银丝也照葫芦画瓢的换了一身儿,看起来就像是哪家的富贵公子。
金缂知道她二人,出去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送出门口,才让派暗卫小心保护。
毕竟他们这些人都是依仗着玉容公主生存,若是公主没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唐茵轻车熟路的到了燕春楼的死对头醉香楼里,那老鸨见是她,急忙喊了一声贵人迎了上来。
玉容公主是他们的常客了,手里又握着醉香楼的干股,那老鸨自然是让最好的姑娘过来给她弹曲儿了。
那姑娘来了,这老鸨也不出去,亲手给唐茵斟了茶,笑道,“最近殿下真是给力,艳春那个老蹄子最近可是憋屈坏了。”
唐茵自然知道她指的是李香香一事,眉梢略挑了挑。
就听那老鸨道,“我们可是谨遵殿下的指令,下令楼里的姑娘都不准接待宋秋白的。”
见她说的造次,银丝冷喝一声,“好大的狗胆,殿下也是你敢排遣的吗?”
那老鸨吓得慌忙跪下,那弹曲儿的也不弹了,也慌慌张张地跪下。
“好了,她也是无心之失。”唐茵抬抬手,“你很不错,这部分损失吗?回头找银丝要就行了。”
“殿下。”银丝一跺脚。
“你倒是还气上来了,难道本宫的钱就是只进不出的?”她摆了摆手,“你快出去吧,我还要安安生生的听了个曲儿。”
那老鸨急忙告退。
正说着,银丝忽得站在窗户那不动了,“殿下……您看那是谁?”
这醉香楼的后街正隔着一条长长的甬道,唐茵懒洋洋地道,“是谁,你直接说不就完了吗?”
“是宋秋白,他竟然和那四大才子一起进了一户人家。”
唐茵蹭的站起来,趴在窗户那往下看去,只看到几个背影,她这一闹,那弹曲儿的姑娘也吓住了,险些没把弦绷断。
“这后面住的是谁?”唐茵指着外面问道。
那唱小曲儿的姑娘忙过来往下看了一眼,烟波流动,娇娇嫩嫩地道,“是一处暗坊子。”
显然是极其看不上的。
唐茵听了蹬蹬下楼去了,银丝也紧跟其后,房里就只剩了那一个姑娘,那姑娘被他们两个人一吓,也急急忙忙的跟着往下走来。
那老鸨一出门就迎了上来。
“咋咋呼呼的,做什么?”
“妈妈,殿下可能到后面的暗寮去了。”那姑娘道,好歹知道玉容公主是他们的大靠山之一,又见唐茵面色不善,生怕刚刚进去的有她的相好的,到时出了什么问题牵连了她。
那老鸨也是无语,这位玉容公主就是三天两头惹事儿的主儿。
正要追去,就见唐茵迎面撞上一个人,那人一袭紫衫,姿容出众,竟是鲜少露面的柳大将军柳亦雪,在他的旁边还站了一个白衣雪缎的公子哥儿,看衣着打扮似是哪个王公贵族的。
顿时要去追的脚步便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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