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芊芊回到了宫中,她的宫人在她耳边低语道:“娘娘,我看到都王身边的小夏子把昨夜娘娘带入都王寝宫中的汤水拿到御药房去了。”
芊妃对着镜子慢慢描着黛眉,柔声道:“无妨,让他们查去,他们什么都不会查到的!”
那小宫人愣了一下,恭恭敬敬笑着朝着芊妃行了礼,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如今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芊妃叹了口气,道:“哎,我虽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开心,可是兰儿,我如今一点也不开心,你说都王……”
“娘娘!”兰儿拿起了木梳子,慢慢为芊妃梳发,道:“娘娘,您莫心急,您已经贵为芊妃娘娘了,被都王宠幸是迟早的事情,昨晚您与都王发生的事情,再如何隐瞒都无法瞒天过海的!娘娘……”
兰儿在芊妃耳边轻轻说了说,芊妃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当真可以如此?”
兰儿语重心长道:“娘娘,虽然如今您跟随着都后娘娘,可是也不能不为自己做打算啊!这步棋虽然走的惊险,可是却能让娘娘一步登天!只要娘娘点头,奴婢过段时间便找寻民间的姐妹,看看谁家正好有刚刚怀孕的女子……娘娘,机会可只有一次啊!”
兰儿的话果然让芊妃动了心了,她明白,昨夜的机会只有一次,不可能再对都王下药的第二个机会,她想起昨夜的事情心中还是捏了把冷汗!西罹绝如此精明之人,芊妃不敢将蒙雪给她的药直接往那汤里下,她将那药分成了三份,一份掺和在了自己的香粉中,一份便是在为西罹绝拧干毛巾的时候,倒在了那毛巾上边了,还有一份,她藏在了指甲套中,寻思着找机会对西罹绝下药,昨夜也算是老天都帮助了她,西罹绝擦了脸之后,些许药力已经慢慢发作,蒙雪给她的媚药,果然不是那窑子中低级下作的东西,这媚药无色无味,中了药的人也不会感觉周身烦躁闷热,相反,却是让人昏昏迷迷后才渐渐有了欲望,昨夜西罹绝留下了芊妃之时已经感到有些疲劳了,芊妃在西罹绝身边磨墨时又将指甲套中最后一份药下在了墨水中,不得不说,芊妃甚是聪明,她将那药分了三份后,西罹绝一点察觉都没有,却一点点的沾上了大量的媚药,果然不一会儿,西罹绝便沉睡了过去,芊妃轻轻走过去摇晃他的时候,西罹绝醒过来,身子甚是难受,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只能将杨芊芊压倒在了身下……
西罹绝醒来后,便觉得一切都不对劲,立刻让人查了芊妃送来的汤,可是回来的复话的宫人却道:“都王,昨夜芊妃娘娘送来的汤,御医查了道是没有任何异样!”
女人的把戏,男人又如何能够看的通透,西罹绝怎么也想不到,平日一副谦卑的芊妃竟然有胆子对他下了药,所以他摆了摆手让人退了出去,叹了口气,想来定是近日太多事情发生了,让他自己神智不清,将芊妃当成了玛雅了吧!压制在身子中多日的欲火昨夜才会突然爆发……
如今便只能瞒着了,玛雅刚刚没了孩子,他便与其他女子……莫说玛雅,他自己都接收不了,可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先委屈了芊妃了,日后,再寻个时间同玛雅讲吧!好在那芊妃向来也是个低调之人,西罹绝暗暗松了口气。
这段日子芊妃也对那一夜的事情只字不提,每逢在清雅阁中见到西罹绝也与往常一样,没有二样。
日子不紧不慢过了一个多月,这一天,西罹绝来到了玛雅的清雅阁处,远远便听见了都后蒙雪、芊妃的声音,他走了进去,几个人都起身向他问安。
蒙雪笑着说:“都王,今日我与芊妃妹妹一同来看看玛雅妹妹,我们正在说玛雅妹妹如今不喜外出,天天在这清雅阁中可不好!”
西罹绝一听回过头看了一眼玛雅,自从孩子流失后,玛雅便没有些许活力和灵气了,每日都病怏怏的模样,西罹绝看在眼中也急在心里,御医说玛雅娘娘这是心病,除了她自己,无人能帮玛雅娘娘。
“都后说的正和朕心意!”蒙雪听到西罹绝竟然夸了她,不免觉得错愕,西罹绝道:“过几日便是玛雅的生辰了!”
玛雅听到西罹绝这样说忽然抬起了头,西罹绝竟然知道自己的生辰?
蒙雪和芊妃二人一听,也愣了愣,向来这些事情都是下人们记着的,都王是要对玛雅多用心才能够连她的生辰都记住了。
西罹绝看了看玛雅,柔声笑着说:“我想着这都宫里也要有点喜事来冲冲喜才是,都后!”
“臣妾在!”蒙雪福了福身子,就听西罹绝接着说:“玛雅的生辰便交由你准备了,好好办,宫中许久没有喜事了,趁着玛雅的生辰便让大家都乐乐吧!”
“都王,这样不好!”玛雅上前出声阻止了,她只是一个嫔妃罢了,怎么能够如此大办生辰之礼?
“无碍!朕觉得甚好!”西罹绝说着,若无旁人走向了玛雅,握住她的手说:“你的生辰朕一直都记在心中的,你是我心爱的人,为你办生辰之礼又有何不可?”
蒙雪与芊妃二人听了心中百味杂陈,特别是芊妃,手中的巾帕暗暗捏了捏,蒙雪笑着一副大方的模样走了上前,说:“妹妹,都王说的正是,就该有些喜事来为你冲冲喜才行!都王,臣妾会好好操办妹妹的生辰礼,都王无需担心!”
西罹绝没有回过头,声音却也柔了几分说:“恩,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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