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继蓝这才反映过来,那天家里来电话说拆迁的事的时候,张映华就在中队部,她想一定是张映华把这事告诉了他们,他们这才跑到自己家里去了。
“刘国涛,我警告你,千万别惹出事来,我们家的事有我们父母和兄弟,你们少插手!”
“哦。”
“还有,没事的话,要么回你们自己家去,要么回部队来,别再到我家去了。”
“哦。”
“哦什么哦,我的话你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
闫继蓝合上电话后,本来想去找张映华算账的,可又怕刘国涛和朱鹏飞在家里真的把事闹大了,斟酌再三,她决定请假回家一趟。
不过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并没有告诉大队刘国涛和朱鹏飞在她家。
朱鹏飞看到刘国涛并没有显露出得意洋洋的样子,忙问道:“怎么了?闫大美人不会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吧?”
刘国涛苦苦一笑:“她让我们别管她家的事。”
“千万别听。”朱鹏飞说道:“她一定是怕把事闹大了影响不好,可咱们现在已经插了手,半途而废的更尼玛狗血。只要我们把这事不动声色地处理好,不给她麻烦,她高兴还来不及呢,绝不会怪我们多管闲事的。”
刘国涛犹豫道:“那帮混混既然能揽拆迁的活,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说不定明天还会来找麻烦。”
“怎么,你怕了?”
“我怕什么,大不了把他们再撂倒一遍,问题是我怕把她家里人给吓坏了。”
“哎,好说呀,岳逸清他们部队不就在这里的看守所吗?我们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帮帮忙。”
“成吗?”
“成!”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一早,那帮混混又纠集了十多个同伴,他们是绝不甘心就这么被刘国涛和朱鹏飞给压了下去。
他们还是以原来的五、六个人前往闫家,让其他人等在楼下,他们商量好了,一旦双方谈崩,他们也不会在闫家和拆迁地动手,而是设法把刘国涛和朱鹏飞弄出去好好教训一顿。
总而言之,他们不想就这么灰溜溜地妥协。
等他们把门敲开一看,顿时傻了眼,客厅里除了刘国涛、朱鹏飞以外,还有七、八个身穿武警制服的青年人,有的混混还认出其中就有在看守所看守过他们的。
岳逸清看到他们进来后,直接走到那个年纪大一点的人面前,说道:“这家是我们首长的家属,你们好好谈什么事都没有,否则,不管你们是代表街道还是开发商,我们好好练练。”
那人一看,刘国涛和朱鹏飞本来就是难缠的主,现在又来了这么多武警,来横的肯定不行,只得点头道:“行,我们也是替政府办事的,只要你们提出的条件不过分,一切都好说。”
岳逸清笑道:“别那政府做幌子,政府让你们一视同仁,可没让你们欺软怕硬。再说了,我们首长向来就很通情达理。”
刘国涛看到他们的气焰完全被压下去,就让那人坐下,因为刘国涛穿的是便装,岳逸清一口一个首长,本意指的是闫继蓝,那人却误以为他说的是刘国涛。
心想:年纪轻轻就当首长,怪不得这家伙功夫这么好。
刘国涛并没有狮子大开口,一切按照早上跟闫家人商量的条件,跟那人说了一遍,那人立即同意了,除了给闫家挽回二、三十万经济损失外,最终还答应原地还房。
条件谈好后,刘国涛才把闫继蓝父母从卧室里叫出来,在协议上签好字,本来承诺一周内立即搬出去过渡。等那些人走后,闫家人对刘国涛和岳逸清那是千感万谢,执意留他们在家吃饭。
朱鹏飞反而大大方方地要请闫家人到酒店去吃,而且一再声明,这是未来的女婿请未来的岳父岳母去吃饭。
事情办妥了,闫家人非常高兴,经不住朱鹏飞再三相劝,一家人只好跟着他们上酒店去了。
岳逸清的战友们出门后便回部队了,只有他一个人留下来一块去了酒店。当他们在酒店里正吃的开心的时候,闫继蓝突然推门进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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