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政以来,许兢恭历经无数艰险,或明枪或暗箭,或阴谋或阳谋,或政治斗争或经济建设,或自然灾害或社会治安,等等,每一次都关系到他的前程,甚至是脑袋,还有民众安危,但他一路走了下来,迈着艰难而又坚定的步伐!
却不料,今年连番遇了疾病,一是被巨大化的老鼠怪咬了中毒在医院里躺了数天,若非是特殊战队送来的特效药定是没救。二是遇到恐怖袭击,又突发因那鼠毒而引起的心脏病,已经是频临死亡,得亏一人及时出现!
这些天来,他一边处理手头上的几个大事,一边又抽空去了帝都开了几个会议,同时还去暗地里去打听那救自己的人,最终自也还是在万枫那得到了答案。虽然万枫嘴上没有明说不让自己去打扰那人,但许兢恭还是能够从他的话语之中听得出来。
许兢恭也是犹豫挺长时间,也让人去了附属医院进行打听,自是知道了这段时间震旦大学附属学院出现了一个小神医,许兢恭还是有所疑虑,又打了电话给当时治疗自己的专家之一张老,从张老那知道了不少事情。
知道那救了的杨弃是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少年,知道了这杨弃脾气甚好,待人接物都是不像自己所知道的那些老前辈的古怪,当然也知道杨弃去中医馆坐诊是震旦大学医学院聂观海院长介绍的,这倒是让许兢恭眼前一亮!
许兢恭的妻子夏碧婉与聂观海的妻子迟慧珍是远房表姐妹,因为都在沪上,走得倒是极近,而他自己也是与聂观海关系不错,逢年过节的也都是有走动的。
一听杨弃是通过聂观海介绍去的中医馆,许兢恭自是能够猜得出这两人关系匪浅,想着如果通过聂观海去见杨弃向他当面道谢定是最最妥当的,便给聂观海打去了一个电话。
……
震旦大学,聂观海家里。
杜建国和曾建国见聂观海突然神秘兮兮地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后一脸的疑惑和不解,都是好奇发生了什么。
“聂老头,接了谁的电话啊,怎么一脸这表情啊?”曾建国问道。
聂观海摇了摇头。按下心中惊奇,反倒是笑了一下,说道:“这事啊,等下你们就知道了,先别问。现在,我先告诉你们另外一个事情吧,你们俩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说你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神秘兮兮的,这老年痴呆不会提前了吧?”曾建国笑道,杜建国也是好奇。
聂观海不理曾建国的揶揄,反而是自豪一笑。对两人宣布道:“我快有孩子了!”
“什么?”
两个建国闻言,全是愣在了那里。
聂观海和迟慧珍不能生养的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这怕是聂观海人生的最大遗憾了,在华夏国的传统思想之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聂观海本人又是对小孩极为喜欢,很早之前就是听说杜建国有做一些帮助贫困儿童的事情,他也积极多有出钱出力。
聂观海本人是国内著名大学医学院院长,医疗资源那绝对是很多的,但一直以来也都没有治好这病,而现在随着岁数的变大,两人自也知道聂老头早已是对生孩子的事情彻底绝望了。现在突然听说这聂老的话。自是傻了一般愣在那里。
“聂老,你不会是和我们开玩笑吧?”杜建国问道。
“谁和你们开玩笑啦,我也就和你俩关系最好了,所以最新把这好消息告诉你们,你们俩不恭喜我,反倒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聂观海心情大好。开起玩笑。
老来得子,人生一大幸事。
“你那病治好了?而且你和嫂子的年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两个建国还是有些不相信,但见聂观海那神色,感觉此事是真的,不由的更是震惊。
聂观海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俩了。说起来这事,还得亏了杨弃,要不是他治好了我身上的病啊,我这想要孩子的愿望估计是要带到棺材里了。他啊,不仅是治好了我的病,而且还帮慧珍调理好了身体,慧珍现在这身体啊,完完全全是达到了优生优育的标准!”
“杨弃?你是说杨弃那小子医好了你的病,还帮嫂子调理了身体?”杜建国闻听后,更是不解与疑惑,那曾建国亦是如此,忙问杨弃小子什么时候还会治病了。
聂观海连笑几声,说道:“杨弃那医术,说实话,连我现在都还有些感觉不可思议啊。”看向曾建国说道:“这几天,你应该也是多多少少听说过附属医院那边的动静吧?”
曾建国闻言,神色一震,说道:“你是说这些天传得沸沸扬扬的中医馆小神医就是杨弃?我听到那些传言还以为是又有谁在起哄呢,难道这是真的?那传言可是说小神医随便什么病当场就能够给治好!这不会是真的吧?”
见聂观海连连点头,曾建国又是一愣,愣了之后自是大喜,笑道:“这么说,那等下杨弃来了,我可得好好让他看看我的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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