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便当真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帮青稚把凤冠轻轻取下来,一边低缓道:“扯到头发了喊我一声。”
青稚软软地“嗯”了一声,眼睛泛着潮湿,忍不住看着近在咫尺的温简。
温简却不敢在这节骨眼上看着她,而是专注地小心取着她脑袋上沉重的凤冠,一边很心疼的说:“宝宝戴了一天,是不是很累啊……”
其实这些比起她从小到大在军营受到过的训练真的算不得上是什么,但青稚听到温简这么一说,自己心里也软绵绵的,便也莫名来了小女儿心性,轻轻地点了头,“有点……”
于是,温简把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来后,又很温柔地摸了摸青稚的小脑袋,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辛苦宝宝了……”
青稚被他这一声又一声的“宝宝”叫得心里仿佛跟被灌了蜜一样的甜,说话也变得软乎乎的,她几根小手指扒拉着温简的手指,慢慢地穿过他修长的指间,想要和温简十指紧扣,但这样的动机很快被身上的温简察觉,而温简几乎又是先她一步握紧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被察觉动机的青稚很是不好意思地又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小小的,“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现在喝。”
温简虽然很舍不得从青稚身上离开,但还是不得不暂且放开了青稚,让青稚乖乖坐在床上等他,而他则亲自去端了两杯合欢酒过来,在青稚的身侧坐了下来,将其中的杯盏递给青稚。
青稚接了过来,欲言又止,脸上又还是泛着红。
和温简成婚,成为温简的妻子,是她这辈子唯一的梦想,梦想成了真,她又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幸福得仿佛身处在云端之中,那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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