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太傅这样说,纪小时总算是稍稍安心了一些,这才老老实实回到屏风后面去了。
然而,许岑然却是极其不自在地在桌前坐了下来,桌子上的两只杯盏都斟满了酒,许岑然却没碰,只能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试图压制住不停涌上胸口上的那股子欲`火,也并非是他不怀好意,只是,在里头沐浴的那个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他心里所喜爱之人,他就坐在这里,又那样清清晰晰听到水声涟漪的动静,尽管已经很努力去克制自己了,却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而要命的是,过了许久,屏风里头忽然传来“啊!”的一声痛叫声,许岑然哪里还坐得下去了,赶紧起身走到屏风外,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小时?我能过去吗?”
屏风后面却传来纪小时倒吸口气的声音,仿佛是痛极了,还有点哭腔:“我……好疼……”
闻言,许岑然再也忍不住了,从屏风那边走了过去,却看到纪小时身上只披着一条薄薄的纱巾,跌坐在地上,抱紧着自己,站都站不起来……
小家伙黑发半湿的样子,浑身湿淋淋的淌着水,肌肤雪白娇嫩的暴露在空气中,虽然看起来很娇小,但却十分玲珑有致。
许岑然滚动了两下喉结,也不敢再多想什么,便赶紧将挂在衣架上的衣裳取过来披在她身上,担心地低声问道:“摔哪了?”
纪小时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又实在痛得站不起来。
她不就想着快点洗好澡出去见许太傅而已嘛,谁知道……谁知道还真的不小心滑倒摔了下去……
许岑然见她一张小脸红得快要熟透了,不动声色地问:“是摔着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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