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饶是如此,却依旧不能够缓解他心里头不断涌过的痛。
如果说在这之前只是心痛,那么此时此刻,他便是彻彻底底地感受到了那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是终于能够明白了,真的失去了。
再也不会有可能了……
他喜欢的,他守护的,被人喜欢着,被人守护着。
从始至终,都不是属于他的。
就像是青稚跟自己说过的那句话,她答应了要为温简穿上那一身红嫁衣……
也许从一开始,他的喜欢就是一个错误,更是一个笑话。
苏苏一身风霜地进了城。
经过一日半天的改善,街上行人虽然依旧星零稀少,但已经有不少店铺开张了。
苏苏在一家酒楼外下了马,进去买了酒,一个人坐在二楼的窗边一坛接着一坛地往喉咙里灌,他从未这样不理智过,却平生头一次这样地难受。
醉了也好。
他压抑了太久太久了,的的确确是需要这一场宿醉来释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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