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数暖从铸造场回到珩府,发现了件事儿,珩府隔壁的宅院在乔迁。
不少人在来来回回地往马车卸下行装,数暖皱着眉回到府里头,同陈伯说起了这事,陈伯表示也并不清楚隔壁那座宅院是怎么回事,数暖便暂且搁下了这事。
过了晌午,数暖肚子又隐隐作疼,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往铸造场跑多了,这会儿身子疲乏得很,连动都不想动,数暖喝过安胎药便靠着坐榻小憩了,
只是,眯上眼睛没多久,外头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的动静。
被吵醒的数暖微微蹙着眉,伸出小手扒开了些许窗缝,望了出去。
是隔壁宅院的那一拨人过来送礼了,陈伯正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送进来的一箱箱礼。
陈伯:“这……这是做什么?”
“我家主子说,以后是要邻居的人了,这是应该的。”
陈伯依旧摆摆手:“不不,这些太贵重了,我们承受不起。”
“您就别客气了,主子说了,以后有不懂的地方还要过来请教的,主子还说了,能与珩府的主人当上邻居,实属三生有幸。”
这般吹嘘,更是让陈伯觉得蹊跷,非是不肯收下这些礼物,要他们搬走,但这些人的脸皮实属厚实,搁下一箱箱礼后,便撂手走人了。
陈伯开始对着满地的箱子发愁。
数暖把窗推开了,敲了敲窗子,陈伯循声望过去,走到窗边,跟数暖提起了隔壁邻居的此举。
“都送了什么啊?”
陈伯还没打开呢,听数暖这么一问,便挨个挨个去打开箱子看了,这一看不要紧,陈伯眉头皱得更深了,走回去跟数暖讲:“瞧着都是十分贵重的文房之物,此人怎么知道小暖你向来爱捣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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