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晟千墨,还不至于非得要她。
又不是,非要是她。
晟千墨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
那样滚烫的热酒,仿佛灼烧着他的喉咙,喝下去了,那种灼烧感又一直蔓延到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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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看着温知故在面前喝过安胎药后,纪叙白一直直勾勾地盯着温知故看,让她尽管待在屋子里看书都不能,温知故冷淡地抬起头问他:“你还有什么事?”
被她一开口,纪叙白也总算回神过来,伸手直接夺走了她手里的书,看着她说:“太医说你胎像不太稳。”
温知故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她堕胎过那么多次,身子不好安胎也属正常,她实在是觉得纪叙白这副关心她的嘴脸无比讽刺。
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纪叙白接下来会说:“跟我回纪家吧。”
温知故静默了一瞬,冷声开口:“你疯了吧。”
她始终不会忘记,当年凌雪出事以后,她去纪家找过他,他又是如何将自己赶出纪家的……
那样的羞辱,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么久以来,纪叙白也从未让她踏足纪家,也许在他看来,她这样的人就是不配踏进纪家半步。
可如今就因为她腹中这个极有可能生不下来的孩子,纪叙白竟然要她去纪家……
纪叙白摸了摸她头发,“没有呢,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趁在我不在的时候怎么欺负我的孩子了,还是得在我身边比较放心。”
温知故:“这个孩子活下来的可能性本就不高,你自己心知肚明,纪叙白,我不明白,你不是最痛恨我了吗?你不是说过,我不配踏进你们纪家吗?你现在做这些,不觉得很可笑吗?”
纪叙白一点表情起伏也没有,懒懒道:“那是以前,今非昔比,我想娶你进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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